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香菱这是伤了喉咙说不了话了。
明夏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哼了哼道:“只是一碗哑药而已,没断手断脚还算轻松的。华姨娘要是有这能耐,就把她喉咙也治好吧。”
说完,她就准备带着其他几个婢子扬长而去。
然而刚走两步,华莹不紧不慢道:“我让你走了吗?”
岑婆婆往前几步,一手逮住明夏的后襟,把她往回一拽。
明夏猝不及防,直直摔趴在地。
明夏吸着气道:“我家小姐要是知道你们敢这样,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你们!”
其他几个婢子吓得不轻,但被岑婆婆吓住了,不敢轻举妄动。
华莹道:“香菱是我的病人,你加重她的伤势,就是给我找麻烦。给我找麻烦,自然你也会有点麻烦。”
说着,她往杯中水里捏了两粒药丸,药粉很快融于水中,递给岑婆婆。
岑婆婆捏开明夏的嘴就灌了下去。
明夏剧烈挣扎,可怎敌得过岑婆婆的力气,在岑婆婆的手下,她下颚都挣脱臼了,那杯药水也一滴没洒,全进了明夏的嘴。
明夏趴在地上喘丨息,愤恨地抬头瞪着华莹,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华莹道:“一点还算轻松的东西。”
接着,明夏就顾不上多说话了,一股强烈的灼痛感从喉咙袭来,她无法呼吸,拼命张大嘴巴,伸手用力抓着自己的脖子。
明夏瞪大着双眼,痛苦的神色比刚才的香菱更甚,随之她张大的嘴巴里就开始冒烟。
其他婢子见状吓坏了,叫道:“明夏姐,你怎么了!”
只可惜明夏回答不上来,只能痛苦至极地惨叫,甚至匍匐着朝华莹爬过去,伸手抓住她的衣角,面露哀求之色。
她知道错了,求她高抬贵手!
华莹淡淡看着她,那眼神虽不比野兽那般冰冷,却也淡视一切。
明夏在那眼神的注视下,突然感到莫名惊惧。
甚至连求都不敢多求她。
她这人,是不讲感情的。
她要出手的时候,就不仅仅是给个教训,而是要让人悔不当初。
明夏抓着她衣角的手慢慢松了,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地上,大口喘着,咳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到最后,她喉咙的烟倒是不冒了,但就是一点声音都再发不出。
不管她怎么使尽力气。
香菱虽不能说话,但至少还能发声,可她连声音都没有了。
她惊恐地掐着自己喉咙试图说话,华莹告诉她:“要说哑药,灼毁了你的声带,这才能算得上是哑药。你可以出去找找看,看看哪个大夫有这能耐,能把你治好。”
明夏颤颤巍巍,哪还有半分先前的嚣张气焰。
华莹还平平淡淡地问她:“要不要再试试不那么轻松的东西?”
明夏身子一顿,惶恐地摇摇头。
华莹道:“还是试试吧。”
明夏怕极了,华莹对岑婆婆道:“断她两只脚吧。”
岑婆婆上前,对她来说,弄折明夏两只脚,就跟掰两只竹笋似的轻松。
明夏痛得浑身痉挛,却叫不出声,宣泄不了。
她浑身都是冷汗,把衣裳湿透。
华莹抬起她的下巴,温声告诫道:“下次别再来了,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