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置若罔闻,把丫鬟婆子纷纷押住。
其中一领队抱了抱拳,道:“许三夫人,上头有令,还请跟我等走一趟吧。”
赵甜脸色变了变,拿出姿态,道:“你可知我是谁?”
“不管是谁,皇上有令,统统押后处置!还请三夫人配合,否则就别怪我等不客气!”
赵甜便是尚书千金,也不能违抗皇命。
最后整个院子上下,全都被禁卫军给带走了。
赵甜还算维持着体面,没有被士兵押着出来。
她冷声道:“还请将军代为向家父传个话,家父乃当朝尚书赵知庭!”
领队刚正不阿:“三夫人请放心,稍后朝中大臣自可以行探望之权。”
禁卫军冲进华莹和岑婆婆的院子里时,说明了来意,华莹和岑婆婆全程十分配合,不反抗也不多言,因而禁卫军对她俩还算客气。
她俩也是自行走往前院的,没有被禁卫军押着走。
转眼间许家上下所有内眷都集中在了前庭,除了许家三个有公职在身的男子。
禁卫将军一声令下,所有人全部带走。
这事闹出的动静挺大,左邻右舍乃至附近一条街的人全都知晓了,纷纷簇拥在街头巷口围观。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样子许家犯下的罪挺大,否则也不会全家被抓。
许家众人皆是人心惶惶、六神无主;岑婆婆跟在华莹身边,两人则十分冷静。
岑婆婆小声道:“姑娘,怎么办?咱们要不要跑?”
华莹道:“不急,先看看情况。”
岑婆婆道:“就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华莹思忖着,道:“如果许家没有犯什么大事的话,能跟皇家沾得上边的,应该就是京前观那档子事了。”
岑婆婆讶异:“难不成姑娘昨晚把那道士给治死了?我们走的时候他明明还活着。”
华莹道:“昨晚不太平,也可能是他睡觉的时候门没关紧。”
毕竟晚上出没的东西可不少。
她丝毫不慌,岑婆婆也非常淡定。
她们被押入大牢时,岑婆婆来一句:“这样也好,先让这许家的人尝尝牢饭。要是势头不对,咱们越狱了便是。”
听起来就像家常便饭一样轻松。
许家众人进了大牢以后,被分别关押在好几个牢间。
一时间女眷们哭哭啼啼,十分惶恐。
很快,许家三个男儿,也被送了进来。
赵甜看见许程锦也入牢了,心下不定,连忙抓着他问:“程锦,到底怎么回事?你见到我爹了吗?有没有叫我爹去皇上面前求情啊?”
许家三兄弟只有许程锦官职最高,大哥二哥完全是一头雾水被带进来的。
也只有许程锦,最有可能知道许家犯了什么事。
许程锦愤怒仇视地转头看向华莹,咬牙道:“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听说今早宫里派人去京前观,就发现观里那位出了事,到现在还不省人事!华莹,你非要弄得整个许家都跟着你陪葬,你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