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不该赌盛雁回对她有些许真心。
不该赌苏倩倩或许是个有廉耻有骨气的人,不会破坏她的婚姻。
事实证明,人性是最禁不起赌的。
她赌了一次就让自己万劫不复!
“啪!”
温浅将花瓶使劲砸在桌沿上。
一声碎裂的脆响,花瓶的底部打碎分裂,分裂出尖锐的接口。
温浅举起来对着几个男人,咬牙质问:“是苏倩倩让你们害我的对不对?”
几个男人被她的举动吓一跳,也被她此刻身上的气势稍稍震慑住。
“不愧是能和盛总出现在一张证上的女人,这性子还挺烈啊,不过我们根本不认识什么苏倩倩,雇我们的人是个男人,戴着眼镜和口罩,我们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你做了厉鬼可别找错人报错仇。”
男人?
温浅冷笑一声。
“对,不可能是苏倩倩,她最会装无辜扮白莲了,她怎么会亲自出面呢,正好和盛雁回出国又给她洗清了嫌疑,盛雁回永远不会怀疑是她杀了他的孩子。”
但温浅知道幕后黑手就是苏倩倩。
温浅说她是盛雁回的老婆,这些人丝毫不怀疑,还知道她怀了盛雁回的孩子。
只有苏倩倩知道她和盛雁回结婚,还有孩子。
温浅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腹部,强烈的悔恨几乎要将她撕碎。
对不起宝宝,妈妈不该对你爸爸抱有幻想,更不该搏苏倩倩的人性。
是妈妈害了你!
是妈妈害了你!
温浅瞪着的眼睛通红,举着破碎瓶口的手捏的发白,眼底的伤痛和懊悔使得她周身弥漫着疯狂的仇恨。
说出来的话更像是泣血一般凄厉:“既然你们都不怕死,那咱们就同归于尽吧。”
几个男人都感觉到了后背阴森森,凉飕飕的。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样子不要命的女人他们是第一次遇见。
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再凶也是女人,天生就被定义为弱者。
男人只是稍微被震惊了一下,马上又垂涎三尺的朝温浅逼近。
在男人罪恶的手伸向温浅,温浅也彻底爆发。
“啊啊啊——”
尖叫着挥动手里的半截花瓶。
眼前除了男人们作呕的嘴脸,还有鲜红的血。
血花四溅。
温浅发了疯的把瓶口尖锐往人的身上刺,不管是什么地方。
耳边充斥着男人的哀嚎,咒骂……
直到她再也动弹不得。
她被两个男人抓住了手臂按在桌子上。
地上倒着两个男人在惨叫,一个捂着脖子,一个捂着脸,鲜血从他们的手指缝汩汩外泄。
站在她面前的两个男人一个手臂受了伤,一个手背受了伤。
“啪!”
一个大巴掌打在温浅脸上。
顿时打的她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他妈的,你还真下死手,今天老子不让你跪地求饶,老子跟你姓。”
“别跟她磨叽了,把她扒光了,干呐!”
旁边两个男人按着温浅不让她挣扎,前面两个男人开始撕扯温浅的衣服。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温浅的叫声凄厉,痛苦。
“不是还准备了好东西吗,给她吃。”
温浅又被捏嘴强迫着吃了两颗药。
嘴里面苦的要命,不知道是药的苦,还是眼泪的苦。
男人撕她的连衣裙没撕破,就把裙摆推上去,到腰间,到胸口,到脖子……
当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冷意侵袭每一个细胞将她带进绝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