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二位这是在楼下稍坐片刻又如何?何必为难他们这些掌柜的。雅间都满了,总不能让他们把其他客人赶出来吧。”
“就是说,都是出门喝茶,又不是有深仇大恨。何必这样得理不饶人的?”
宋承稷冷笑了一声,还要怼人。
沈明哲拦住了他:“多多,不必与他们都会唇舌,有些事,得让他们自己体会。”
说着,便对劝他们要息事宁人的道:“二位,你们可千万记住自己说的话。”
宋承稷顿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说话了。
对方不以为然的哼了声,反而说沈明哲小气。
沈明哲也不气,看似顺口的问道:“不知二位定的是哪个雅间?”
“浣花。”对方不以为然的道。
沈明哲随即指了指他身后关着门的雅间道,“呐,这不就是了。”
那两人不知道沈明哲这一出是什么意思,随即就朝挂着“浣花”牌子的雅间走过去。
“且慢二位,这雅间里已经有人了!”茶楼掌柜的着急忙慌跟过去。
那两人愣了一下,其中高个子的年轻男人随即爆出一声:“掌柜的这是何意啊!”
“我们前两日就已经定下来了,还付了定金,更是反复交代,我们今日要在这里开诗会,其他人已经在路上了,这会你说雅间里有人了,其他人到了,你让我们往哪儿坐呀?”
这人穿着长衫,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没想到发起脾气来,比方才的两位还难应付。
掌柜的都懵了,“二位,二位,你们且消消气,都是我们的错,但是楼上的雅间都已经满了,便先委屈你们在楼下稍坐……”
“我们是要开诗会的,我们又不是付不起雅间的银子,你让我们一帮人在楼下成何体统?”
读书人的脾气就是大一些,都不等掌柜的说完话,直接就开吼了。
这边的沈明哲跟宋承稷对视了一眼,“都是出门喝茶,又不是有深仇大恨。何必这样得理不饶人的?”
“你们便是在楼下稍坐片刻又如何?雅间都满了,总不能让他们把其他客人赶出来吧。何必为难他们这些掌柜的。”
自己刚刚说出的话,这会儿就被别人拿来堵自己的嘴了,那两个书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对掌柜的更没有好脸色了。
这会儿,雅间里的姜沉鱼也反应过来了。
“银朱,咱们刚才进来时,门上挂着的牌子是不是写着‘浣花’?”
银朱呆了呆,“好,好像还真是。”
“嘭!”姜沉鱼猛地拍桌而起。
这茶她也不想喝了。
她戴上了帷帽,吩咐银朱开门。
众人闻声看来,“浣花”的门打开,走出了两个小小的姑娘。
其中一个还戴着帷帽。
“掌柜的,我来时你说这雅间没有人定,我才进来的。这会我刚坐下茶都没喝两口呢,吵吵嚷嚷的,闹腾什么呢?你们生意是不想做了?”
掌柜的连忙赔笑,“不是的,不是的,姑娘您听我解释……”
“若是让谁在楼下等着,等雅间腾出来那一套就不必说给我听了,我刚才在里面已经听够了。”姜沉鱼个子虽小,却气势凛然。
加上她一身锦缎,从头到脚的每一样,都是精致的,无一不在彰显着她的地位。
所以掌柜的根本不敢得罪她。
这会儿,那两个书生也反应过来了,“你们是一间雅间订双份是吧?就看有没有人好说话的,就被你们糊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