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湛睨了一眼陆巡：“想让我死，你可以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陆巡嘿嘿一笑：“你先别急，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而是认真的，你有没有听说过第三人理论？”

顾湛拢眉。

“第三人理论，即，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却不自知，但一旦有第三个人出现，他（她）就会出现吃醋的情况。

你不是不确定宋小姐爱不爱你吗？既然这样，你不如找第三个人，去试探她？”

顾湛立刻将酒杯放在桌子上：“不行！”

“为什么？”

“当初夏夏和顾谨臣分手，就是因为有第三个人的存在，我不能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哪怕那个伤口已经痊愈了。”

顾湛说着，看向窗外安静寂寥的夜空：“我不能那么自私。”

陆巡沉默了很长时间，才说道：“你是真的爱她！”

要是宋知夏在这，肯定会爱上顾湛的。

因为，他都忍不住了。

……

m国。

“芊芊呀。”阿尔贝托皱着眉头看着于芊芊设计的好几款香水。

这段时间于芊芊跟着他学习调香。

可他总觉得于芊芊并不是一个合格的调香师。

她在上课的时候，总表现得很迟钝。

但是下了课，第二天提交作业，又能交出让他还算是满意的作品。

但也只能算是满意。

再也达不到幻给他的惊艳感。

“你跟我也学习了一段时间了，说说这段时间你有什么收获吧？”

他只好换了种方式，询问。

于芊芊知道阿尔贝托是在试探她，她只能拿出万能办法——装病。

“啊……啊……老师，我肚子疼，对不起，我去一趟厕所，马上回来……”

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阿尔贝托：“……”

进了洗手间，于芊芊连忙召唤出ai，将阿尔贝托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ai马上给出了完美的答案。

于芊芊牢记在心，才回到了实验室，将刚背好的答案，重复了一遍。

阿尔贝托听完，没挑出什么毛病，只好点着头说道：“芊芊，既然你对调香有这么深刻的了解，那你也是时候出师了。”

于芊芊等的就是这一天。

只要出师，就可以带着阿尔贝托的首徒到华国大杀四方了。

“不过在出师之前，你必须再交给我一件让我满意的作品。”

阿尔贝托可是很珍惜自己的羽毛的。

于芊芊的脸色瞬间变了。

“怎么了？这个要求很难吗？”

“不不不……”于芊芊连忙说道，“不难，一点都不难，我一定会交出让老师满意的作品的。”

“嗯，很好。”阿尔贝托拍了拍于芊芊的肩膀，“那我就等你的作品了。”

说完，阿尔贝托离开了调香室。

于芊芊看着阿尔贝托的身影，死死地咬住了唇瓣。

她能感觉出来，最近阿尔贝托对她的作品，很不满意。

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呀。

要怪就怪那些调香师太垃圾了。

调出来的作品都不能让阿尔贝托满意。

可惜黑市上那个调出幻的调香师，已经很久没有上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