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洪庆说,我觉得不应该呀!我和他又没什么大仇,之前发生的小摩擦,那在道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也没发生大的冲突。后来不在一起都唠开了吗?还在一起喝酒!不至于这样吧。我姚洪庆应该没看错人,这个焦元南,我瞅着挺有意思的。
哥,人心隔肚皮呀,这万一…!别说他逗咱们还是不逗咱们,就打电话人家说忙不接待咱们,老是说有事儿,那也挺没面子的啊!哥,是不是显得咱们没身份似的。
我说二俊呐,小了不是?格局小啦啊,我打电话估计他能接待咱们,这不是钱的问题,是面子问题,咱也正好借这个机会,也试试他的人品,看看这个焦元南识不识交,对不?他接待咱们,以后等他到咱到佳木斯,咱接待他就完了呗,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
姚洪庆弟弟也劝不住他,这姚洪庆就在这把那小通讯录本,就给找出来了,95年的时候电话也存不了号码,都拿着小本子,翻那小本子找号码。
那这会儿焦元南在干啥呢?
当天焦元南的团伙成员啊,除了赵福胜、海涛,剩下的都在屋里呢,像唐立强,还有张军他们都在,焦元南他们也刚要吃晚饭,有伙食饭,刚要动筷子,电话就响了。
这时候姚洪庆的车还没进冰城呢,快进冰城了,焦元南一看这号码不认识,他也没存啊。
“喂,哪位?”
“是不是焦元南,你是不是焦元南,哈尔滨的。”
“我是啊,你谁呀?”
“没听出来吗?”
“没有,你谁呀?”
“我是市公安局的,市局的,你是不是偷东西了?我现在传唤你。”
“你谁呀?你哥们儿,你别开玩笑,市局是谁呀?我不认识市局谁呀?,我偷啥东西了?你别扯犊子哥们儿。”
“你偷啥东西你不知道吗?你不偷你家后院那个张寡妇丝袜了吗?赶紧来自首…!
滚犊子!我偷什么丝袜,不是你谁呀,哥们别瞎开玩笑啊,别捣乱…!
操!没听出来啊…!我是大庆啊!有印象没?。”
“大庆?哪个大庆?”
“佳木斯的,记得不,佳木斯的姚洪庆。”
“啊…!我操,我寻思谁呢?又他妈说偷丝袜干啥的,你有病啊你,操,你啥事儿啊?大庆啊。”
“哈哈哈!元南那个啥,你在冰城吗?”
“我在冰城呢,你咋的,你要来哈尔滨呐?”
“我啥时候来冰城,我都进冰城啦,这就进城了,我来冰城办点事儿,我来买车来了,我寻思你要方便的话,咱见面喝点,这个我安排你也行。”
“来冰城啦?”
“对呀!你这……你要不方便就也没事儿,咱们有机会再聚!!
操,说鸡巴啥呢?有什么不方便的,赶紧的,你到哪了?”
“现在我刚进市区。
你这么的,你打听道,你奔那个冰城南岗区火车站,你一到南岗区火车站,火车站这个转盘对面有一个大胖招待所,你到这个小转盘那你就能看到,开右面第二个口,你过来吧,我就在这儿呢。”
“啊,行行行!!
你多长时间能到?”
“我估计得半个小时吧!!
好好!我一会儿在楼下接你,你几个人?大庆你也别住酒店了,就住我这儿。”
“行了,见面再说。”
“行行行,元南。”
“好嘞,哎哎哎哎,一会儿见面说哎。”
撂下电话二俊说道:“哥,这焦元南挺热情啊!
操,二俊呐!你这格局别太小了,焦元南那小子我看挺靠谱。”
姚洪庆他们开车,在南岗火车站附近打听着,那个年代找不着路,还得问问路人。
“大姐,南岗火车站在哪?”
反正这找路得费点时间。
焦元南挂了电话后,张军等人看着他问:“南哥,谁啊?”
焦元南开口了:“最近都没啥喜事,自从老周死后,我心情一直不好,今天来个朋友,外地的姚大庆,跟我还挺投缘。你们还记得佳木斯打仗那次吧,在康大年开的酒店,咱们去办事,要 50 万那事,就是那个姚洪庆。他说他来是要买车办事。小双你去买点菜,整点熟食,眼瞅着人就到了,估计都开了好几个小时车了。老棒子,你找几个兄弟搬点啤酒,再找几个大桌子。”
小双说:“南哥,在这吃啊?人家外地来的,咱找个饭店吧。”
焦元南道:“上什么饭店,饭店那是谈生意的斯文地方,咱在这吃多舒服啊,喝完酒直接睡,多得劲儿。老棒子,一会儿让兄弟打扫一下楼上,打扫出 5 个房间,他们来 5 个人,都整单间。”
老棒子听了,就安排兄弟出去买熟食和啤酒。
这头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焦元南说道:“走,时间差不多了,下楼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