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去,棒梗过年都吃不上一口肉。”
“我看他张少武拿回来的肉不少,他家少吃一口,又不打紧。”
“再说了,咱家是真的惨,东旭进监狱,也是被张少武害的。”
秦淮茹腰上吃疼,不情不愿掀开门帘,走到前院。
眼瞅着张少武,从家里出门,秦淮茹皱着秀气的眉毛,脸上凄惨的不行。
“少武,出门去啊。”?秦淮茹大着胆子。
“废话!我出去不走院门,还学贾东旭翻墙啊。”张少武三两脚迈过门槛。
秦淮茹心焦的跺着脚,却见张家的老三张少文,在门阶上啃着一根红肠,把棒梗馋的不行,哈喇子往身上流。
不止是棒梗馋的要命,还有小当跟院里别人家的小孩。
哪怕是大人,看着张少文啃老昌红肠,就没有不咽唾沫的。
棒梗站的近,手也是真贱,刚想伸手去抢,却被张少文踹了一脚。
俩小孩说话,就要动手,谁曾想贾张氏听见棒梗的哭声,一出屋就将张少文,推倒在地上。
薛苗听着三儿子的哭声,也放下手里纳鞋底的活儿,走到院子里。
“婶子,是棒梗的错,真是棒梗的错。”秦淮茹不敢护犊子,就怕张少武回来,掀了她的天灵盖。
贾张氏还想骂两句的时候,就见秦淮茹拽着她的胳膊,低声说道。
“妈!你还想不想,东旭出来了。”!
“秦淮茹!他张少武没那么大的本事,我就不信我儿子回不来。”
张母听见贾张氏的言语,却没理她,而是哄着老三张少文,嘴里说道:“少文,咱回家里。”
“你大哥给你买的东北点心,吃着比肉还好吃。”
张少文听着母亲的话点头,被张母牵着手,又听薛苗对贾张氏说道。
“贾大妈!我大儿子有没有本事,也不会用在你身上。”
“以后,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家棒梗欺负我儿子,我可就不客气了。”
贾张氏瞪着眼,叉着腰:“你能怎么不客气啊,我就不信了,你等我儿子回来的。”
“我家以后,也吃香喝辣,也顿顿吃肉。”
“棒梗!奶奶带你去供销社,咱家也买肉吃。”
就在俩人吵架的时候,院里人看见从四合院的院门外面,走进来两位派出所的民警。
三大爷阎埠贵一眼认出,这两位民警还是老熟人,是鼓楼派出所的魏文东和许保忠,以及其他两位年轻警察。
“哎呦,老魏同志,小许同志。”阎埠贵热情的伸出手,“派出所来我们院,是不是又要宣传,反特务反资本主义的爱国主义教育。”
魏文东摇着头,脸上肃然的问道:“贾东旭是不是住这个院儿。”
贾张氏听着魏文东的话,立即堆着笑脸说道:“公安同志,贾东旭是我儿子,他是不是在里面立功,要提前释放了。”
魏文东又摇着头,“贾东旭在牢里,劳动改造的时候,在农场偷狗,不慎被狗咬伤,他也没上报。”
“等他得狂犬病发作的时候,监狱的领导才知道。”
“你儿子得狂犬病,已经死了。”
贾张氏听见民警魏文东的话,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气得倒在地上。
那贾东旭还是死在了一九六一年,不同的是,他不是死在轧钢厂,而是被狗咬死的。
后来张少武心里想过,如果贾东旭没被送进监狱,也是死在轧钢厂里面,估计得的也是狂犬病。
只不过,死的地方不一样。
傻柱:“少武算的真准。”!
“秦淮茹果然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