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急忙向方岩道谢,然后拿着鸡蛋离开了。
秦淮茹刚离开,就见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正是易中海。
“方岩,能聊聊吗?”
易中海站在门口,双手握在一起,神色平静道。
“一大爷,如果您是来替三大爷求情,还是算了。”
方岩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说道:“昨晚您已经给过他台阶了,是他太贪心了,这次就当是给他一个教训。”
“但这教训未免有些沉重。”
易中海压低着声音,望着方岩道:“你也知道老阎家的情况,全家就他一个人赚钱,再损失一辆自行车,恐怕他家半年都缓不过来。”
方岩对于易中海的诉苦完全不领情,冷声道:
“这跟我没关系。”
“如果当时他不抢我的老母鸡,或许我也不会收他的车,是他咎由自取。”
“一大爷,我跟你明说吧,这事谁来求情都不好使!”
易中海见方岩不为所动,只得说道:“那行吧,我回头再去老阎家说说,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易中海转身离开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人,正在中院垂花门那里等着。
见易中海走过来后,阎埠贵急忙迎了上去:“老易,方岩他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这事都怪你!”
易中海瞪了眼阎埠贵,沉声批评道:“你身为院里的三大爷,怎么能跟小辈打赌,还抢他的老母鸡,方岩当然不肯善罢甘休,完全是你自作自受。”
阎埠贵满脸悔恨,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他当时一时财迷心窍,被那只下蛋的老母鸡蒙蔽了眼睛,哪里会料到事情会如此发展。
“老易,老阎,我始终觉得方岩的自行车来路不正。”
刘海中看着停着方岩门口的永久自行车,说道:“他一个小小的采购员,怎么可能拿得到自行车票,我和老易这么多年都没有分到,他那车肯定有问题。”
“估计是他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掏出来,跑到黑市,买了一辆不用票的黑车。”
阎埠贵顿时觉得刘海中说的有道理,急道:“如果真是黑车,必须去派出所举报他!”
易中海脸色一沉,看向两人道:“咱们和方岩都是一个院的,你们随便举报会伤了邻里和气,还会损害咱们这个先进四合院的荣誉,你考虑过后果吗?”
“况且举报是要讲证据的,怎么能无凭无据去举报。”
在易中海的训斥下,刘海中和阎埠贵顿时打消举报的念头。
恰好这会儿,秦淮茹出来洗衣服,往垂花门这边瞄了眼:“三位大爷也在啊?”
“淮茹,你过来下。”
易中海见到秦淮茹后,连忙招了招手。
秦淮茹放下装满衣服的脸盆,擦着手走了过来,问道:“一大爷,有事吗?”
“你和方岩关系不错,看看能不能替老阎求个情?”
易中海问道。
秦淮茹闻言摇了摇头,一脸为难道:“一大爷,我和方岩的关系还没有好到那种程度,他怎么可能听我的,您真是太高看我了。”
秦淮茹是院里为人处事最圆滑的一个,几乎跟所有人都能说上话。
谁家有矛盾,她都能出面劝和。
但唯独方岩这边,让她插不上话。
况且她还欠方岩三个人情呢!
见秦淮茹都无能为力,阎埠贵低着头叹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秦淮茹见状,忽然想到一个人,说道:“三大爷,或许有个人,可以帮您要回自行车。”
“谁啊?!”
阎埠贵急忙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