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蒋欣怡和韩玉雪都惊喜地叫起来,然后转脸去看田小晖。她们还是以为这是薛思思在自作多情地自说自话。
田小晖微笑着冲她们点点头,说:“是的,我们已经商量好了。”
“那祝贺你们,一对金童玉女终成眷属。”蒋欣怡笑着说,脸色却有些不自然。
连韩玉雪也在嘴上说着恭喜的话,却垂着眼睛不看田小晖,显示着她心头的失落。田小晖是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却突然被薛思思宣布,田小晖已经专属于她了,韩玉雪心里就很失落,也有醋意。
田小晖问丁小刚:“你把我的车子开过来了吗?”
丁小刚说:“开过来了,停在下面门诊大楼前的停车场上,这是车钥匙。”
田小晖接过车钥匙,问蒋欣怡:“丁小刚上班的事,你跟老板说了吗?”
蒋欣怡说:“说了,他的态度有些勉强,但不管他。丁小刚,你下星期一,也就是后天,到镇政府来报到,你去找费主任,让他给你安排工作,我已经跟他说过了。”
小丁刚有些激动地说:“好的,谢谢蒋镇长。”说着去看田小晖,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
田小晖对蒋欣怡说:“明天上午,你就到这里来,我们直接从这里出发。”
蒋欣怡说:“好的,下午我回镇里安排一下,明天一早,八点钟吧,我到这里来叫你。”
当着薛思思的面,他们不敢眉目传。薛思思在注意地观察着他们。爱是自私的,嫉妒是爱的孪生姐妹,也是人的一种本能。
“那我们开谁的车去呢?”蒋欣怡有些不安地眨着眼睛问田小晖。
田小晖看了薛思思一眼,说:“就开我的车吧。”
薛思思想到他们一男一女坐一辆车去省城,想到她被绑架时,歹徒要对她进行车震的事,她心里就有些发酸,也有些不安。
蒋欣怡见薛思思的脸色有变,赶紧告辞出来。丁小刚和韩玉雪也跟出来,他们要搭她的车子回南阳镇。
这样,病房里就又只剩下他们两人了。当然还有四个病人和病人家属,但那是跟他们不搭架的。下午,薛思思挂好盐水,身体恢复得比较好。她除了身上有一些外伤,已经没什么问题了。要说有问题,就是薛思思对田小晖有些不放心。因为她太爱他,就容不得田小晖再与别的女人有什么勾连。
可是刚才,在她说到她与田小晖的爱情和婚事时,她发现蒋欣怡,甚至韩玉雪,情都有些不自然,笑容也有些尴尬。
这让她落到实处的心又悬起来,心里又有了一种莫名的不安。尤其是明天,田小晖要跟一个比她还要漂亮的美女上司单独去省城。尽管蒋欣怡的家在省城,有老公在那里。可是他们两人原来就互有好感,就有些暧昧。
他们这么长时间单独在一起,怎么能保证不出事呢?要是他们找个地方车震,或者开房间住到一起怎么办?
不行,今天晚上,我要跟小晖好好说说,要给他打预防针。薛思思越想越不安、今晚索性跟小晖来个先下手为强,不要让蒋欣怡抢了先机。
可在病房里怎么下手啊?薛思思靠在病床上呆呆地想,卫生间里不是有热水器吗?让他进来给我洗澡,正好也让他看一下我下面的伤。然后我趁机先得到他,千万不能让蒋欣怡抢尝他的头鲜。
这样决定以后,薛思思就开始朝这方面努力。吃好晚饭,田小晖让她到先卫生里洗澡换衣服,她一直说再等等。她要等到病房里另外两个病人的家属回去,两个病人睡下后再去洗澡,这样她才好把田小晖叫进卫生间。
晚上八点钟一过,另外两个病人的家属都走了,两个病人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后,就睡下了。这样,没等田小晖说,薛思思就撩开裤子,下床朝卫生间走去。
走进卫生间,她才对田小晖说:“小晖,麻烦你把你给我新买的内衣拿过来。”
田小晖就把给她买的内衣内裤拿过去,再把毛巾香皂,牙刷牙膏等东西拿给她,要转身走出去。没想到薛思思一把抓住他的手,无声地说:“你不要走,帮我擦背。”
田小晖吓了一跳,对外使着眼色,要挣脱她的手走出去。薛思思是个敢说敢做的女孩,她索性说:“我那里还很痛,不方便洗澡,你就帮我擦一下背。我们是小夫妻,有什么啊?”
“啊?”田小晖无声地张大嘴巴,摇着头做着鬼脸,意思是你怎么这样说啊?
薛思思把卫生间的门关了,开始脱自已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三点式时,她竟然走上来让田小晖也脱。
田小晖吓死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薛思思会这样大胆。就是真的结婚了,成了小夫妻,也大都不肯一些洗澡的。何况他们还没有结婚,不光是没有结婚,连那件事也没有做过,结婚证也没有领,怎么就要在病房的卫间里洗鸳鸯浴,这是不是疯了?
田小晖摇头摆手地不肯,薛思思把门的插销插上,不让他走,然后示意他不要出声。于是他们就在卫生间里开始上演一出滑稽的哑剧。
薛思思脱了衣服的身材实太傲人,田小晖几乎看呆了。但他有些不好意思直接看,也就是不敢正面看她,就只好在大镜子里偷看她。
真是一个魔鬼身材啊。田小晖惊艳地想,怪不得歹徒冒死都想得到它。
“你脱呀。”薛思思苗条丰满的身材就立在他身后,但她只是用嘴形催促他。
田小晖背对着她,他不敢面对她,因为他那里羞耻得不能见人。可薛思思却已经从镜子里看到了他的羞耻,就伸手要把他的身子掰过来。
她用神色和嘴形说:“我们马上就要结婚,都快成小夫妻了,这是迟早的事,你怕什么羞啊?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羞,你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呀?”
田小晖在镜子里做着鬼脸,吓得什么似:“这,这怎么这样啊?我这东西,不能给人家看的。不不,我真的要害羞的。”
薛思思见掰不过他的身子,就把自已身上最后的三点式除掉,然后去打开热水,拉起田小晖的手,无声地说:“你看,这这上面的伤,能到热水下面去淋吗?”
田小晖转身看了她一眼,吓得赶紧掉过头,也是用无声的嘴形说:“不能,你那里还不能淋热水。”
“那你给我擦。”薛思思无声地把毛巾递给他。
天哪,怎么会这样啊?田小晖心里惊叫着,却还是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在台盆里放了热水,绞干毛巾,示意她转过身去,他只给她擦背,不擦她的前面。
薛思思就转过身,面对着墙,把个洁白漂亮的背给他。田小晖没有办法,只好转过身来给她擦背。她的肌肤光洁而富肯弹性,隔着毛巾就感觉很好,不要说用手直接接触了。
擦完背,薛思思又坦然地转过身来,让他擦前面。用眼睛给他示意:“擦这里,还有这里。”
天哪,这怎么擦啊?不是高山,就是平原,还有草地。他不是不肯给她擦,而是一擦那里,两人弄不好都会起火失控。这个一失控,嘴巴就再也不能装哑巴,那就等于在这里给两个病人演那种戏了。
这是绝对不行的。田小晖把毛巾塞到她手里,示意她自已擦,他转身开门要走。
薛思思又是一把将他拉他,示意他不能走。然后她到台盆里绞了毛巾,一边擦着自已弹跳不止的白兔,还有下面那里,一边示意他,今晚她要把最宝贝的东西给他。
田小晖看懂她的意思,吓得赶紧摇头说no,然后又把嘴巴凑到薛思思耳边说:“这里怎么行啊?等我从省城回来,韩玉雪周末回去,我们在你宿舍里搞个结婚仪式,再互相奉献自已最宝贝的东西。”
“不行,我就是要今晚给你。”薛思思有些野蛮地轻声说,就伸手要去拉他的衣服拉链。
田小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动,轻声问:”你为什么一定要今晚啊?“
薛思思毫不羞涩地说:“我怕你的小鲜肉,被她抢先吃了去。”
“你,原来想的是这个。”田小晖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不会的,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为你保管好它,不让任何女人得到它的。”
这样一说,薛思思才像孩子一样,伸出手去跟他拉勾。拉完勾,她吻了他一下,才放他出去。田小晖从卫生间里走出来,那里还是羞耻不能见人。他连忙走到外面,站在走廊里,等体内的邪火熄灭后才走进病房。
晚上,田小晖还是跟薛思思同床而眠,各睡一头,只是抱着对方的脚。田小晖就是再激动,也不敢往薛思思的敏感部位伸去。他的脚最有艳福,整夜被包裹在她温暖的波浪里。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蒋欣怡就带着韩玉雪到了病房。她与薛思思告别后,就跟田小晖转身往外走。
可他们刚走到病房门口,薛思思就又叫住蒋欣怡:“蒋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