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赵海阳的理念就是,城里来的肥羊,来一只宰一只。
“叔,拖住那个女人一点问题没有。”
“行!我马上过去!”
赵勇胜跟叔叔通完电话,正在得意,就见一帮农户围着江月,接受她的采访。
这厮见状立刻暴跳如雷:“一个个跟个二逼似的,你们特么的想死吗?”
农户们见状,不禁害怕起来,除了赵勇利外,纷纷躲闪,刚才听说要江月是记者要给大家撑腰,只顾兴奋了,却忘记了赵勇胜还在跟前。
“赵勇胜,你损事做尽,坏事做绝,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江月义正词严。
“哈哈哈……小妹儿!法律制裁我?在赵家屯,我叔就是法!”赵勇胜无比嚣张,“想让我们叔侄坐牢的人,老鼻子了!可这么多年,我和我叔还不是越活越牛逼!”
梁新饶有深意地一笑:“这就是你狂妄的资本?但你别忘了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今天遇到我们,就说明你们叔侄俩的好日子到头了!”
“小子,真特么能吹牛逼。你问问这帮土老帽,谁敢说我们叔侄俩的好日子到头了?”
赵勇胜深知,最恨他们叔侄的就是这些庄稼人,但恨又能怎样?只能在心里头憋着,就连痛快痛快嘴都不敢。
“赵丽娟,你敢说吗?”
“赵锋,你敢说吗?”
“赵勇宽,你敢说吗?”
赵勇胜嚣张地点指,然而被点名的几个农户,头都不敢抬,更别说吱声了。
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惧怕赵勇胜,特别是见到江月的省报记者证后,赵勇利站了出来。
“赵勇胜,老子就敢说!你印堂发暗,今天,你和赵海阳好日子到头了!”
“赵勇利,你个傻逼玩意儿!真特么以为一个破几把记者能帮到你是吧。我看你是做梦娶媳妇,想得美!老子告诉你,我叔很快就过来!你的倚仗,马上就会变成死尸!”
“别说赵海阳,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赵勇利也不怕!我就信这位小兄弟的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赵勇利再也不想就这么窝囊憋屈地活下去了!
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三十五年后还是条好汉!
“老哥,说的好!”梁新拍拍赵勇利的肩膀,“你们之所以总挨欺负,就是因为不敢反抗。你们想想,如果全村几百户人家能够团结起来,那得是多么强大的力量啊!”
赵勇利不停地点头。
小兄弟说得太对了,但却又不是简单之事。
村里的人大多是胆小怕事之人,全都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处世原则,所以,才给了赵家叔侄机会。
其实,何止是赵家屯,在大夏许多地方,都存在这种现象。
梁新又何尝不清楚这些?这也是需要改变的地方,而这种改变,需要有人帮助农户们树立起信心。如此,才能把一盘散沙聚拢起来。
而江月和他,就是帮助这些农户树立起信心之人。
“哈哈哈……一帮穷逼,土老帽,就是一群胆小如鼠的废物!还真不是瞧不起他们,老子站在这让他们随便报复,你问问他们,敢吗?”
“赵家屯的穷逼们,来!老子就站在这,有种的就来报复!来啊!”
啪!
赵勇胜一巴掌扇在赵丽娟的脸上:“老赵婆子,老子扇你了!你过来报复啊?”
“我,我不敢……”赵淑娟捂着被打肿的脸颊连忙往后躲。
咣!
赵勇胜又狠狠地踹了赵锋一脚。
后者捂着小腹蜷缩在地上,疼的冷汗立刻就流了下来,却是不敢吭一声。
“哈哈哈……老子就欺负你们了!不是有人给你们撑腰吗?来!报复老子,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