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飞进大殿,向张亦臣拱手。
“宫主,我宗沈月儿被劫,木佑前去营救,同时剿灭邪宗,其为义举。”
陈强火冒三丈,站了起来,说话声音都有些嘶哑。
“杀害二千多名弟子,被封屠夫,其为恶名!”
秦真神色淡然,纠正道:“是,玉面屠夫。”
“你!你!这有什么区别?”
“好听许多!”
陈强气恼,说话咄咄逼人。
“木佑是你弟子,你当然护犊子!”
秦真面不改色。
“陈兄,咱俩彼此彼此!窦天磊现在哪里?能否出来对质?”
陈强哑口无言,一屁股坐了下来。
张亦臣捋着山羊胡,听着两名元婴老祖吵架,沉默片刻后开口说话。
“各让一步。陈长老不再追究乐游帮之事,秦长老不再追究剑巢之事。”
“眼下暗客会多名杀手在中州西部活动,估计也是图谋木佑,你们切莫让杀手再进入剑宫。”
陈长老紧抿嘴唇,等着秦真开口。
秦真点了点头,说道:“遵命!”
陈强眉头微皱,看向张亦臣:“宫主,我有一事不明。”
“说!”
“宫主为何如此重视木佑?”
张亦臣沉默片刻,看向二人,悠悠说道。
“吾女对其有意。”
两人面露惊讶之色,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那我无话可说。”
陈强站起身来,转身离去。
秦真面露笑意。
“张晓眼光不错。”
张亦臣面色复杂,叹了口气。
“随他们去吧!”
秦真拱手转身离开大殿。
盏茶功夫,张晓走进大殿,面无表情。
“爹,你是何意?我并未对木佑有意。”
张亦臣面露苦笑。
“晓儿,元婴老祖闹矛盾,对剑宫不利,我也只能拿你当挡箭牌了。”
张晓面色不爽。
“木佑自有因果,无需照拂!爹爹恐怕是另有原因。”
张亦臣面露怒色。
“放肆!随便揣测为父!自你哥哥陨落后,你还没有对我如此说过话!”
张晓听罢,立刻跪在张亦臣身前。
“爹,孩儿知错!但请不要乱点鸳鸯谱。”
张亦臣见状,心软了下来。
“晓儿起来,为父亦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