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遇到丽姐的时候,已经是我北漂的第十个年头了,也是我和丽姐分开的第二个年头,两年不见她还是那般妖娆,虽说已是四十多岁的年龄,但只是看了一眼,依然是十分的动人。
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她刻意来找的我。
就那么平静的坐在我对面的位置,淡笑着看着我。
“两年不见,还是那么帅?”
“丽姐,你不一样没什么变化?”我笑着说,脑海中却不由得闪过初见丽姐时的情景。
那是05年的时候。
我到首都的第五个年头。
前五年,我和大部分带着雄心壮志北漂的人一样,在处处都是机会,却又处处都是困难的首都举步维艰。
睡过半年的桥洞,住过只能放得下一张小床,门窗都关不紧没有厕所的平房,最好的时候,也不过是出租屋里多了一个可以勉强站着洗澡的地方。
那五年,我一直都在想,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也想过回老家,结束那该死的北漂生活。
但自尊心让我始终放不下那个面子,一直到第五个年头,我几乎已经认命的时候,经同乡人介绍,我到了一家澡堂工作。
暂且将这家澡堂称为‘天国’吧,因为这是我改变这一生,让我在如今还能坐在这里喝着一杯近百元咖啡的起点。
初到天国的时候,我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澡堂,而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搓澡工,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已经算是一份较好的工作,特别是老乡告诉我,在这里能够遇到不少首都的有钱人家,处处都是机会,是真正的机会!
那会儿我还不太明白,一直到上班的第一天,我和几名同事就像小姐一样被安排着光着膀子站成一排供几名从穿着就能看得出来是富家太太的人挑选时,我才明白我那同乡的意思。
也是那天,丽姐选中了我。
说实话,那时候我虽然已经在首都漂泊了五年,但并没有怎么接触过女人,我和丽姐单独到了一间房间的时候,我还有些扭捏,在看到丽姐当着我的面毫不犹豫的将身上的衣服褪去,只留下内搭的时候,我更是不敢去多看。
丽姐当时就笑了,她笑呵呵的让我睁开眼睛看她,然后问我干这行多久了。
我说刚开始。
她说:“原来是个雏啊。”
然后笑得更开心了,就连胸前的那一抹春色也跟着不断的晃动了起来,让那时还血气方刚的我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一直到丽姐下了池子,身子被水淹没,我那种口干舌燥的感觉才渐渐消失。
下了水后丽姐便喊我去给她搓澡。
她的皮肤很滑嫩,明显保养得很好,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已经四十左右的女人,我只是触碰到她的肌肤,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太舒服,搓着搓着就下意识的不老实了起来。
丽姐却一点也不在意,就那么靠在池子旁,仰着头看着我,笑呵呵的说:“是不是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我当时就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尊心还是让我摇头说:“前几天刚碰了个。”
说完我鬼使神差的又补充了一句。
“就是皮肤没你好。”
听到我这句话,丽姐白了我一眼,然后翻了个身,让我解开她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