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疯,若不魔,又如何陪着他一起成就大业?
闹够了的秦浅爬起来,去看了看那些田鼠。
一个个膘肥体壮,圆润壮硕,可见这田地里的庄稼之所以长不好,是全都喂了它们了。
老鼠肉不好吃,但是田鼠不一样,不光没有鼠疫,肉质还好,有一种鸡肉和蛙肉之间的口感。
想到了滋滋滋冒油的烤田鼠,她脑海里就只有一句话:再撒一把孜然!
正准备假装收到罗筐里,然后放空间。
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响起。
“三哥,三哥!你怎么可以下地呢?你的伤怎么样了!”
傅言洁朝着傅闻琛狂奔,几乎都要跑出残影了!
她满脸关切,心疼不已地想要抱住傅闻琛。
却被傅闻琛用拐杖横挡在她面前。
“儿大避母,女大避父,没听过吗?离我远些。”
更何况她湿乎乎的,脸上流着白汤,露出了黢黑的皮肤,看上去像是被雨淋了的画壁,实在是恶心。
傅言洁被三哥满脸的冷漠给伤到了。
“可是,哥……我是你妹妹啊,我只是关心你。”
傅闻琛淡漠道:“大可不必,退下。”
傅言洁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从前最疼爱自己的三哥哥怎么变得不一样了?
他的眼里看不到一点点从前那种宠爱的眼神。
冷漠,疏离,甚至是厌恶。
怎么回事?她才离开家里不到三天!
傅言洁死死咬着嘴唇,看向不远处的秦浅,满脸的怨毒和憎恨。
一定是她,一定是她挑唆的,是她的疯病把傅闻琛传染了!
傅椟走上前,又恢复了他那君子如玉的端正。
只是脸上的红肿让他这端正看上去十分的搞笑。
“三表哥,表嫂刚才犯病,抢了我的钱袋,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让她还给我呢?”
傅闻琛笑了笑,眼睑轻轻垂下。
敛去那双好看眸子里的杀意。
转头笑问秦浅:“拿他钱袋了?”
秦浅理不直气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