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衣也同意知晓,但瞧这两人好不容易坐下来好好说话,也就不多言了。
不一会儿门房的人又跑来,说是顾廷烨给她送了伤药,并嘱咐她近几日小心操练,不要伤上加伤。
“你且回顾二哥哥,这我同他说过的话,不要原封不动拿回来说我!”她笑着说。
门房离去,齐衡皱起了眉,问道:
“你怎叫顾二叔,二哥哥?”
“他行二。”温思尔不知所以,“我唤他二哥哥不对吗?”“盛家姑娘都叫他二叔!”齐衡说。
“那可能是她们随着你叫。”温思尔微笑着说,“我同顾二哥哥往日一同骑马射箭,不便跟着你的辈分去叫。”
“那你……”他更是疑惑,“为何叫我小公爷?”
“那他虽是嫡次子,长兄身体也不好,但就他那惹祸的样子,侯位是不是他继承也不确定,我总不能叫他小侯爷吧!”这话一出口,就仿佛她认了他的身份。
“那你叫我元若哥哥!”他趁此给自己找福利,“这事就揭过去了!”
“我也没叫他仲怀哥哥呀?”她觉得他无理取闹。
“你……”齐衡辩不过,郁闷地别过头。
“姐儿,”绯衣小声在她耳边说:“小公爷是吃醋了!”她冷哼一声,低声说:
“不是妹妹吗?酸死他算了!”
幼稚!绯衣摇摇头,眼前这两位都是极为幼稚的人,看来还要闹一阵子。
歇了几日,温思尔还是去学塾上课了,并交了一份极好的文章,叫庄学究拍案叫绝。
听闻盛家请了宫里的孔嬷嬷,温思尔礼教也跟着她学的,于是下了课便去寻了她。孔嬷嬷正在教她们点香,瞧着她来了,连忙行礼,温思尔没像往日般随意,恭敬回礼,随即虚扶她一把。
“温侯爷,许久不见,身体可好啊!”孔嬷嬷询问道。
“前几日骑马,鞭子使狠了,腕子扭了。”她笑着说,“所以歇了几日。”
“温侯爷可要当心着,你一个姑娘练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可不是要出个女将军。”孔嬷嬷说。温思尔点点头,随即看向正在点香的三人,瞧着她们手法生疏,想必是家里没学过。三人中,盛如兰没什么耐心,看不出半点点香的美感;盛墨兰向来学习其母的仪态,点香的样子不像闺秀般大方;盛明兰依旧保持低调,故而小心谨慎,有些小家子。
温思尔笑言:
“我闻着像是沉水香,嬷嬷以前教我入门,可是以果木为例的。这偏心的紧啊!”
“温侯爷有的是时间,慢慢循序渐进,但她们没有。”嬷嬷解释道,随即说:“既然侯爷来了,奴斗胆考考您。”
与其说考,不如说她让她做示范。
温思尔落了座,绯衣递来香铲,她左手接过,想了想又换至右手,取了一些香灰至篆香炉。换成香箸以画圈的方式捣松香灰,在正中心挖出一个碳孔,取一块香碳置入,再用香灰盖上。将香灰堆成山形,用香箸自顶部插入至香碳,形成一个孔,再用镊子在孔顶加入银片,最后将沉香木置于银片上头。
她盖上炉盖,将桌上的香灰抹净,用绯衣递来的帕子擦手,这才缓缓起身。
整一套流程一气呵成,优雅又轻快,看着就赏心悦目,孔嬷嬷点点头,这温侯爷也是她费了心思教导的,幸好她聪慧又勤奋,是个极好的学生。
“嬷嬷。”她笑着让出位子。
“侯爷早已出师。”孔嬷嬷看看盛家三位姑娘,“如今有了温侯爷打样,你们是否知道自己的不足?”她说,“不论做任何事,皆要不骄不躁,心中有序,才能成事。”
温思尔却想说,这不过是熟能生巧而已。
编号1007 故事写到这里,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齐衡、盛长柏和顾廷烨竟是同年?齐衡中举是年26,盛长柏中举年23,中间应是差了三年(我是根据榜上年龄推断,一般三—四年一考,而且根据一大神推断剧中明兰嫁应是18,也可得这个结论)。于是……我凌乱了,我的设定是齐衡大温思尔6岁,盛长柏大温思尔7岁,顾廷烨大8岁这样。
编号1007 所以……我已经写到这里,只能根据我的设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