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子腾讥笑了一声，“这都不懂？肯定是我姐有话要跟王芳聊啊。”

“聊什么？”秦煜蹙眉。

“你不能听的话题呗，还能有什么！”

“……”

……

凉晚风将王芳送到她朋友家楼下。

“晚风姐，你是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王芳没急着下车，而是主动问道。

凉晚风点了点头。

“我想问问你跟赵刚之间的感情变化。要是冒昧的话……”

“不，不冒昧。”

王芳连连摇头。

“其实，我跟赵刚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原因很简单，是赵刚这个人本身有问题。”

王芳轻声道：“谈恋爱的时候，赵刚对我很好，伪装得也像个正常人。”

“但有些人，只有结了婚才发现是人是鬼。”

“其实也怪我识人不清。现在回想起来，有很多关键的问题被我忽视了。”

王芳低声道：“比如他和原生家庭之间糟糕的关系，他交的狐朋狗友，还有以爱之名干涉我的生活……”

“那时候年轻，以为这是爱我的表现，就顺着他的要求，断联了朋友，换了工作……”

王芳苦笑一声，“但是爱一个人，怎么是让她妥协呢……”

凉晚风转头，给王芳递过去纸巾。

王芳擦了擦眼泪，控制住了情绪。

“晚风姐，你是怕跟秦总结婚后，也变了吗？”王芳问道。

凉晚风沉默片刻，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的，她不想结婚，就是因为有这个顾虑。

婚姻不能给人保证什么。

但婚姻却能徒增很多麻烦。

所以她对婚姻没有期待。

“不会的。”

王芳却果断地摇头，“秦总不会变的。”

凉晚风有些惊讶刚经历失败婚姻的王芳，语气如此肯定。

“你不是说，有些人结婚后才能知道是人是鬼吗？”凉晚风道。

王芳依旧摇头，“秦总不会。因为秦总是一个好人。”

“好人的下限，已经是赵刚那种人的上限了。”

“爱可能会消失，生活习惯可能会颠覆，但人品难变。”

……

凉晚风将车停在前院。

从车上下来后，径直进屋。

秦煜带着儿子正在前院里踩小自行车。

看到凉晚风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好似完全没看到他们父子俩。

秦煜不由地皱了眉头。

“爸爸，妈妈怎么不跟我们打招呼呀？”

秦古意将车刹停在秦煜身边，仰头问道。

秦煜摇头，“妈妈没看到我们吧。”

“秦古意？”

不多时，屋里传来凉晚风找孩子的声音。

秦煜眉头皱得更深了，喃喃道：“这聊什么了？”

“秦煜！”

秦煜听到喊他名字了，整个人一哆嗦，连忙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