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是隆的,鼻梁垫的,你浑身上下都动过,可别人睡起来就是不如你。”
这是我刚爬上沈知瑾床的时候他对我的评价。
沈知瑾不知道,为了爬上他的床,我费了多少心思,为了伺候好他,我特意做了手术,镶了两颗珠子,没几个女人像我这么大胆的。
沈知瑾虽然爱玩,但给钱爽快,是个不错的依靠。
我本想着在沈知瑾这里捞一笔就隐退,却没想到,跟我一起入行的姐妹接了私活,得罪了大佬,叫人下套染上hiv,自己喝药自杀,没了。
我心里憋着口气,暗中把害她的男人弄下马,当然动用了些沈知瑾的关系。
他在外面出差,这事儿未必不清楚,傍晚秘书给我打电话,让我在家里等他。
听语气,这事估计是糊弄不过去了。
我特意换了一身超短裙,没敢洗澡,沈知瑾癖好特殊,说洗干净不滑,而且每次都要的很厉害。
傍晚在餐桌上,我穿着超短裙坐在沈知瑾身边,纤细的长腿顺着他脚踝往上滑,我声音带着几分娇喘的说,“我想吃。”
沈知瑾掀眼皮,“这么急?”
他不爱笑,我分不清情绪,脚掌揉搓,男人蹙眉看我,带着性感的压迫。
下一秒直接抓着我手臂把我按桌上,瞬间一阵天翻地覆,男人压着我沉了腰。
“再撅高一点。”
这次没平时那么好对付,他出差半月,好像把亏欠的全都找回来,才到半场我就没力气了,他拿着领带把我绑在吊灯上。
像在发泄。
折腾到半夜,沈知瑾去洗澡,我电话响了。
看到手机号码的时候,我心脏偷停了一瞬,这个号码之前的主人是我上一个坑过的男人--贺知州
当初缩因镶珠手术找的都是最贵的医院最贵的大夫。
手术花了三十万,都是贺知州的。
他是我扮女大学生的时候认识的,为了跟他调情我愣是认了两个月没开荤,后来被我灌醉了拿下。
说来他也不亏,那是我实打实的第一次。
我们这行都有悲惨身世,“酗酒的爸,好赌的妈,上学的弟弟和破碎的她。”
我跟他说我弟得白血病需要钱,前前后后从他那套了一百万然后人间蒸发。
我挂断电话。
很快沈知瑾腰身围着浴巾出来,沈知瑾古铜色皮肤,水珠顺着腹肌沟壑向下流,没入密林,性感又禁欲。
他身材好,那方面精力也足,就是没什么技巧,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
电话又响了
之前给贺知州单独设置了铃声,为了骗纯情小子的钱,也是费尽心思。
“怎么不接。”
他问我。
“诈骗电话。”我笑着应付,顺手把手机塞进枕头下。
“过来,坐我身上。”
我以为他要休息了,我差点怀疑他出差这么多天没碰过女人。
我正卖力要到关键的时候,枕边的电话又响了,我手拄在身后,没力气去拿。
沈知瑾顺手从枕后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号码。
我弯腰要抢,“不要”
“哪位?”他直接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