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沐摆摆手:“温少爷,心意领了,这个价格我能接受。”
司沐本想着多换几家票号兑换银子呢。
既然这个价格这么公道,那她索性就不避讳了。
又拿出十几块碎金,有大有小。
温厉收了5块,给了司沐五百两银子,十块全都是簇新银锭子。
汇通天下把剩下的都收了,折合银子小两千两。
司沐要了三张五百两银票,剩下都换成银子和铜钱。
整个过程管事和温厉都没有表现出很奇怪的表情,也没好奇金子哪里来的。
司沐稍微安心了一些,看来也不是林县老板说的那么可怕。
把钱都收好后,司沐看温厉和管事们聊天,应该没注意她,就拉着老爹撤了。
这些书中颠公,她必须得远离,才能明哲保身。
此时,街上人来人往,都在往家赶,应该是快到宵禁时刻了。
“爹,船的事明天问吧,咱们在儋州休息一两天再出发,也不着急。”
司屠夫还沉浸在突然获得两千两的巨款中回不过神来。
根本听不见女儿说啥,就傻笑着:“嗯嗯,好好都好。”
回了客栈,又叫小儿给卧房送菜送肉。
有了钱,咱有底气!
齐氏和齐花看着一桌好菜好肉,甚至还有果酒,母女两人面面相觑。
齐花:“娘,确定不是送错了?”
齐氏摇摇头,一脸不解:“我刚才问过小二了,他说你二嫂已经付过钱了。”
齐花:“娘,我二嫂怎么突然这么有钱,还大方!莫不是捡到宝贝了?”
齐氏白了一眼:“咱们穷乡僻壤的,要真有宝贝,哪轮得到她捡。”
齐氏还是怀疑司沐勾搭上男人了,这钱不干净。
可此时肚子咕噜噜叫,她别说影了,风都没有,只是自己凭空瞎猜。
想通了,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司屠夫回房间之前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回去之后,酒饱饭足后这才反应过来,咱家这是暴富了。
兴奋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完全停不下来。
司礼实在受不了了,放下书,恳求道:“爹,您再这样走下去,我要晕了,要不,我陪您出去消消食?”
司礼怀疑他爹这是喝多了。
司屠夫停下脚步,给了司礼一个暴击:“你小子,翅膀硬了,敢嫌弃你爹,现在在儋州,不是咱村里,还消食,不怕你爹被官兵抓走!”
司礼痛苦地摸摸头,也知道自己说了傻话。
他一时沉浸在书里,都忘记这是在儋州了。
咚咚咚,响起一阵敲门声。
司屠夫赶紧去开门。
司沐笑问:“爹,饭菜还合口味吗?”
司礼侧过身,苦笑一声:“姐你可来了,爹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房间走来走去。”
司屠夫白了一眼儿子,有些尴尬摸摸额头:“阿沐,别听那小子的,爹就是有点儿热,不习惯。”
司沐轻笑:“爹,我刚才听客栈里人说,后门外边有一片湖,可以垂钓,我们父女出去走走?”
司屠夫眼睛一亮:“那敢情好,走走,让这小子看会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