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躺下来,翘起二郎腿,手枕着胳膊欣赏天上的云朵。
不知道是因为南方还是古代,空气特别好,都是草木的清香味儿。
她不禁哼起了歌儿,
你那借那风越海峡,一路坎坷总要去去经历它,我们翻过山与晚霞,去寻无人知晓的花…
快到高潮时,驴车突然挺住了。
“小娘子,唱的不错嘛,一会儿给哥儿几个再跳上一段如何?”
司沐心下一惊,歌声戛然而止,猛地坐起来。
驴车前头站着五六个男人,表情猥琐,目光下流,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司沐…
这是要劫财劫色呀!
她赶紧把警棍悄悄握在手里,背在身后。
棍法她刚学,不太熟,只能靠电流。
可这么多人,她能行吗?
万一这个也被抢走了,她可真成案板上待宰的猪羊了。
司沐紧张地手心出汗,身子都微微发抖。
不行,决不能在这群人面前露怯。
她用另一只空着手使劲儿掐了几把大腿肉。
疼痛让她稍微冷静了些。
咽了一口唾沫大声问:“你们是什么人?”
几人一愣,这种半道劫人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做。
还是头一次还看到这么淡定的肥羊,不禁来了点儿兴趣。
“怎么,坏了哥哥们生意,就没想去打听打听我们来路?”
司沐抿唇不语,也明白过来了,估计是和昨天那几个妇人有关。
果然都不是善茬,大壮提醒过她,司沐还真没放在心上。
一来她对这个时代不够了解,还活在法治社会的回光返照里。
二来她觉得这事太小了,不至于对方就要打要杀的,就算找上门来,她也不是一点儿自保能力都没有。
现在看来,她是高估自己了。
被几个大男人虎视眈眈,还在这种荒郊野外,她真是有种叫天天不灵的感觉。
除了电棍,她意识在空间使劲儿搜寻可用武器。
电饭锅?不行不行,以后还要做饭用。
扫把?不行不行,一点儿杀伤力也没有。
书本砸过去?也不行,白白污了她的书。
有了,热水!
她平时用会存一壶热水,这个泼过去,不死也要褪层皮。
问题是水太少,她不能保证都招呼到。
万一有漏网之鱼,就用电棍来一下,主打一个公平公正。
有了对策,司沐总算有了些底气。
她冷哼一声:“你们讹人难不成还有理了,还敢肆意报复,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
几人笑作一团,直至直不起腰,眼泪也出来,才停下
“你一个妇道人家还王法?我们兄弟眼里就是没有王法,你能怎样?”
另一个人也调笑一声:“今天好好伺候爷几个,舒服了,放你走,要是你敢反抗…
这人指了指旁边的草丛:“那里,就是你的归宿。”
司沐猛咽一口唾沫,这伙人,简直是强盗土匪,杀人越货的事都敢做。
自己这是惹上玩命之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