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侍女也是,哪一个没被毒打过,都是一身伤痕。
刘德痛的直抽气,还是趾高气扬:“歪果,去,你们几个给我把她拖出扔井里,要她干啥这点事儿都做不了。”
被叫到的女孩儿有十七八岁了,要不是她爹娘死了,全家都没人了,她才不会卖身到刘府。
她明明叫石果,这个狗东西每次都见她歪果。
她长的娇俏可爱,脸上虽然都是麻子,可也依然娇俏可爱,一点儿都不歪。
现在干嘛,还想叫她杀人吗?
她不干!
周围的几个侍女早就看不惯这个刘德了,纷纷怒视着刘德。
县太爷公子怎么了,她们就是奴婢也是官府在册的奴婢,有名有姓,凭什么任意打杀。
到底是年轻,根本不知道权势可以遮天到什么地步。
刘知县可以随意抹除她们任意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
刘德躺平半天,没想到动静,不禁怒视石果:“你聋啦?赶紧给我动手,不然我让黑狗咬死你。”
石果怒了,她最恨那条狗,因为那狗咬死了她的唯一的朋友,一只小乌龟。
她和刘德说起时,刘德还嘻嘻哈哈地说:“那么点儿小东西,还不够我我的黑狗塞牙缝,
更何况,我还没说你的乌龟壳把黑狗牙给蹦了呢,你还敢告黑狗的状。”
现在刘德还要让黑狗咬死她。
没门。
石果用怜悯地眼神看了一眼姐妹们,接着看向托盘里的果子和刀子。
反正她无牵无挂,这个罪责就让她来承担吧。
石果想到就干,把托盘往刘德榻上一扔,动作敏捷地冲向刘德。
朝着刘德肚子上来了几刀,大腿上来了几刀,侍女们大惊失色。
刘德更是直接吓得昏死了过去。
有几个侍女上来阻止了石果。
事后,刘德竟然大难不死,只是整个人被吓傻了,成了痴儿。
石果被刘知县卖给人牙子。
其她侍女倒是没受什么惩罚。
刘知县也是为了给唯一的儿子报仇,这才用尽手段,逼迫林县抓捕那八人。
…
司沐走后,温厉愣愣地站在原地。
不知怎的,他就是觉得这个妇人和刘德的事有关系。
可却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更别说证据了。
一个随从朝着温厉跑过来,两眼放光,压低声音道:“公子,那八人抓住了。”
“哦,在哪儿?”
“五峰山。”
刘德的事,他知道的早,温厉已经先一步派人去找了。
一开始只想向刘知县卖个好,现在他却想从他们口中问出点儿啥。
温厉:“先把他们押回到城外庄子里,我晚会儿过去。”
“是,公子。”
随从正要走,温厉又吩咐一声:“注意点儿,别让人看见了。”
温厉找了一大圈,在找到在各种买买买的司沐。
那小毛驴两侧挂的满满的,鼻子喷出热气,哼哼几声,似乎不满意主人这么虐它。
司沐爱吃,如今却不能多吃,爱穿,却胖的啥也穿不上。
那天逛了一上午,才买了到一套黄色的成衣。
她自己不会做衣服,又不想麻烦别人,只能买成衣。
不过县里都是卖布料的多,她只能勉强挑中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