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瞪了一眼小伙计:“看着点儿,给客人续茶。”
司沐表面看着淡定,内心都快乐疯了。
腰缠亿亿亿贯,她要被这泼天的富贵砸晕了。
管事的很快出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很大的木制托盘。
上面有3块银锭,应该是十两一块。
还有一些碎银,剩下的都是纸包好的铜钱,有5个,长长的,像极了加长版寿司。
管事当面给司沐看了份量,把钱交给她。
司沐把钱放进塔链里,余光中看到管事欲言又止。
“怎么了?”
她不喜欢人说话吞吞吐吐,有什么就说,懒得猜。
“夫人别怪小人多嘴,实在是您这金子纯度太好,比官府的要好,
如果只有这点,没什么,如果有多的,下次要换,您恐怕得找官府换了,或者去京城。”
司沐:“这就是祖上传下来的点儿东西,如今家里有困难,这才不得不拿出来变卖。”
司沐说的情真意切,管事也放下心中疑虑。
虽然他们票号后台硬,可强龙不压地头蛇,有些事,县里边也不好糊弄。
司沐踏出门就后悔了,早知道这个情况,她应该拿大块儿的黄金来。
管事人挺不错,还提醒她一句。
这黄金,暂时是只能当压箱底了。
好在现在已经有了一桶金,想干点儿什么事,也不用缩手缩脚。
不过她有钱这事,绝对不能让齐家人知道。
这段时间相处,虽然知道她们就是那种本本分分的庄稼人。
可富贵二字,如山一般重!
就像人渴了想喝水,饿了想吃饭一样,根本由不得人。
人们对富贵嗤之以鼻,只是未曾见识过真正的富贵。
要是你看到你盼望了一年的粮食,只是别人喂狗喂猪的粮食。
你一辈子舍不得给孩子买的玩具吃食,只是富贵人家打赏下人的东西。
得多硬的骨头,才能在富贵面前直起腰。
你不曾见,多少人打着为百姓请命的口号,走上高位。
最后却成为剥削百姓的祸首。
司沐在大街上低头思索着,没注意对面走来一群人。
对面的人也没以为还有人敢这么不长眼,往温公子身上撞。
于是,司沐就把大名鼎鼎地温公子,一头撞到地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司沐听到叫喊声才回过神来,赶紧去拉人。
“走开了,不长眼睛的东西。”
一个小厮打扮的男的想要推开司沐,奈何推了个寂寞。
司沐纹丝未动,对方的话让她直蹙眉,不过也是自己有错在先。
温厉没等人扶,自己一骨碌爬了起来。
眼神制止了还要继续发作的小厮,温柔地朝着司沐笑笑
“姑娘,你没事吧?”
这人怎么有些眼熟?
天,冤家路窄,这不是那个温厉吗?
那天,她一棍子把他敲晕,如今看他活蹦乱跳地逛街,看来没事,
这下,她就放心了。
“姑娘?”
温厉发现对面这个胖胖的姑娘,走神了。
他有些失落,不管妇人还是姑娘,见了他,哪个不是心仪地不行。
这个胖姑娘倒好,还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