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又有烧脑的麻烦事要做了。
“芈宸华不会轻易杀掉童孟,也不会让童孟逃脱的。”上官语烟柔声道。
李晨揽住了上官语烟纤柔的细腰,上官语烟的提醒都是这样的温柔迷人。
影卫处最幽深的地牢铁门,缓缓打开。
尽管地牢里昏暗阴森得如同地狱,进来的人还是严严实实的遮蒙着头,一身的黑袍,形同黑无常。
这次不是来提人,是来看地牢的人还有没有价值,否则,送给芈宸华的就不是大礼,而是解释不清的误会。
黑袍人走到关押童孟的铁牢前,看了看背对铁牢门而坐的童孟,放下了心,也没有问话,转身离开。
没有皇上的特制金牌,和秦公公的金腰牌,任何人都进不了影卫处最幽深的地牢。
黑袍人在朝中的地位,可想而知有多高了。
影卫处的人只认金牌,不认人,只知道黑袍人来去匆匆。
黑袍人登上马车,才将头罩揭趣开,是大唐国的丞相杜如海。
杜如海取出两块金牌,交给了陪同他到影卫处地牢来的秦公公。
“秦公公辛苦了。”
杜如海拱手谢了秦公公后,从袖口掏出一张银票,请秦公公喝茶。
秦公公笑纳,道一句:“杜相客气了。”
杜如海笑着摆摆手,道:“这几日还要仰仗秦公公多多用心费力。”
秦公公道:“杜相言重了,为皇上办事,为杜相办事,岂敢言用心费力,都是分内的事。”
杜如海虚目道:“臣为皇上,愿肝脑涂地。”
秦公公向杜如海微一躬身,意思是杜相言之有理。
杜如海送秦公公回宫,同到“甘露殿”。
杜如海恭恭敬敬的参拜了皇上。
李源把手里的奏折一放,一边让杜相平身,一边起身赐座,赐茶,道:“爱卿来得正好,朕,正好有事要和爱卿说一说。”
杜如海起身,躬身听候。
李源走到杜如海面前,示意杜如海落座,自己也在雕龙描金的罗汉卧榻上坐了下来。
一边请了杜如海用茶,一边道:“这次和大楚国的谈判,瑞王能够取得如此意想不到的成果,朕,非常的欣慰。”
李源说到这,略微一顿,又道:“谈判的事结束了,现在,应该是把‘诗词大会’的事,拿出来议议了,朕希望‘诗词大会’也能像这次的谈判一样,取得战果,要更大的战果。”
杜如海连忙拱手道:“臣定遵旨,让‘诗词大会’取得更大的战果。”
言语之间,李源把“诗词大会”交给了杜如海,杜如海也是领旨了“诗词大会”的主持大权。
言词的微妙意味,君臣之间心知肚明。
杜如海回到府上,女婿大人已经等候得心急如焚。
李瑞担心的是,五年了,那个童孟在影卫处的地牢,还能挺过来吗?
对于李瑞来说,能够在影卫处的地牢坚持一天,都是钢筋铁骨,更何况是五年。
见到岳父大人回来,李瑞愈加的紧张。
杜如海如何看不出女婿大人的紧张,不慌不忙的坐下,先喝一口茶水,然后感叹道:“童孟还真是一条汉子,在影卫处的地牢,居然还能挺到现在。”
童孟还活着,李瑞顿时大松一口气。
杜如海捋捋须,接着不紧不慢道:“瑞王殿下,皇上希望‘诗词大会’能够像这次的谈判一样,取得战果。”
啥意思?
李瑞懵圈。
杜如海稳沉住气,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道:“皇上的意思是,‘诗词大会’能和这次的谈判一样,取得战果,而且喜欢是取得更大的战果。”
李瑞有点回神了,道:“父皇的意思是,是希望我能再接再厉?”
杜如海“哈哈”笑道:“皇上是不会涉险的,必定‘诗词大会’是国事了。”
“没有一个压得住阵脚的人,能稳得住大场面吗?”
谁能压的住阵脚?
除了父皇之外。
李瑞明白了。
一个只懂诗词的先生,能够压的住这大阵脚吗?
显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