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为民还不知道女师兄发现了我们,他被我拉出人群后还要回去看热闹,我说:
“别看了,再看命都没了。”
胡为民回头看了一眼赛台:
“啥意思?那男道姑发现我们了?”
我点点头,左右看看,找了条来回了几次的出宫路就准备离开:
“宫里不能待了,我们得出去避避风头。”
胡为民不甘心:
“山桥,你不是说拿不到斗法器大赛的名次,我们就没办法在宫里待吗?那我们现在走算怎么回事?”
我说:
“名次重要,命更重要。要是那女师兄把我们去豢鬼局的事告诉蒋莽,咱俩就完了。”
胡为民一听,也明白了事情的轻重缓急:
“可是,我们能去哪里避风头?平王府还靠着你的三清符阵护着,我们总不能去那吧?”
我摇摇头:
“当然不能去。”
胡为民想了想又问:
“去潘神医的府上?他老人家当初可是从宫里出来的御医,蒋莽或许不敢对他怎样。”
我继续摇头:
“你只说或许,又不能真的肯定蒋莽会念旧情。万一他知道我们和潘神医来往密切,拿潘神医威胁我们,我们要不要”妥协?”
胡为民挠挠头:
“那还能去哪?吕府?”
我还是挠头:
“吕老爷只是个财大气粗的商人,蒋莽怎么可能给他面子?”
胡为民还在绞尽脑汁想去处,我拍拍他的肩膀说:
“别费脑子了,我们哪里也不去,就直接带着扎罗阿的尸身下阴曹地府,我就不信蒋莽能追到地下去。”
胡为民眼睛一亮,立马就哈哈上了:
“山桥,你这脑子应该是新的吧?”
我不知道胡为民什么意思:
“什么新的旧的?”
胡为民拍着我的后脑勺说:
“我发现新脑子就是好使,老是能在我觉得绝望的时候,想出一个绝妙的注意来。”
胡为民夸的如此这般的赤 裸裸的,倒给我整不会了。
“行了,我们赶紧离开吧。我怕那个女师兄已经告密了我们,那一切都来不及了。”
可是刚走没两步,胡为民又突然停下:
“山桥,我们是不是忘了把依染带出来?”
我本来低头猛冲着往前走,胡为民一句话,我又毫不犹豫掉头回来,脚下一点都不停的往依染的方向走:
“去找依染,没有她,我们去了阴曹地府也没用。”
我和胡为民匆匆反身,眼看着拐过一个弯就到了依染歇息的地方,可偏偏从那个拐弯处也走过来一队人。
此时,我和胡为民的周围只有高耸入云的宫墙,想要掉头回去躲开那些人已经来不及了。
那些人有男有女,穿衣打扮稀奇古怪,有绫罗绸缎,有粗布旧衣,怎么看都不可能是宫里的人。
我和胡为民判断不来那些人的身份,但是也不敢胡乱造次,只是低着头促在墙根,想等他们过去后,赶紧把依染接出来。
可是,就在我和胡为民等着那些人从我们身边过去时,他们竟然也停下了。
这是什么意思?是和我们一样,都等着对方过去?还是说他们的目标就是我俩,现在要准备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