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揍小宫菅夫的只有安西千一个,等回到家,发现小宫说的大餐是一人份的烤肉和四人份的草后,揍他的人就变成了四个。
万良把草一点点地填进小宫菅夫嘴里:“来,别客气,自己点的大餐就自己多吃一点。”
小宫菅夫半死不活地为自己洗白:“大晚上的,吃太好不消化……我这是为你们着想……真的……”
“是吗,那对不起,”出羽伊澄没什么歉意道,“下次我会先听听你的解释,再考虑要不要动手。”
小宫菅夫:“喂,你倒是看着我说话……”
安西千:“我对吃草没什么意见,只是大家一起揍你,我不能不合群的,对吧?”
“混蛋墙头草。”小宫菅夫扑街。
江户川红莉栖摸了摸小宫狗头,权当安慰:“我是小孩子,都说小孩子做什么都可以,所以看到大家揍你的时候不知不觉就想试一试。”
“你的性质最恶劣了!”
大抵小宫菅夫确实有当出气包的天赋,安西千周一去上课的时候,已经完全不忧郁了,比起忧郁,他更想知道小宫菅夫在船上说好的party什么时候办。
忧郁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到了工作日,小宫菅夫也不去上班,说是给上司请过假,正大光明地躺尸在家,混吃等死,看得江户川红莉栖在旁边模仿,看得万良杀心大起。
“你们别太过分!”小宫菅夫指着出羽伊澄,“他明明也在这里混吃等死,而且还是无业,为什么你不揍他?!”
出羽伊澄忙着打游戏,头都没抬:“恕我直言,你质问的人是我上司。”
“你除了吃喝玩乐,什么正经事都没干,这也算得上下属吗?”小宫菅夫说着总觉得对自己造成了误伤,但这种时候再讲究细节就显得自己愚蠢。
“那就是不正经的那种下属喽,”出羽伊澄丢开游戏机,躺在沙发上仰着头倒看小宫菅夫,“怎么,别告诉我这是你第一次见陪吃陪喝陪睡的下属?”
小宫菅夫:“……”
当着江户川红莉栖的面,万良抽了一口只有大人才能看见的新烟。
[万良:白给的设定,不用白不用,更何况,白嫖一只欧皇的机会——真的千载难逢。]
[出羽伊澄:就算是我,也是想当一次小白脸的。]
[小宫菅夫:……我输了,骚还是你们骚。]
“我记得你的工作是卖保险,”万良看着认命了的小宫菅夫,“难道不需要出去跑业务吗?”
小宫菅夫歪嘴一笑:“只有低级的保险员才会被指派出去成天到处跑,找人买保险,真正的高级人才,是能做到让买家自己找上门的……”
江户川红莉栖:“但这都两个星期了,也没看见有人找上来买保险。”
“不拆我的台会碍着你生长吗?”小宫菅夫按下不安分的小棕毛,“我暂时还在打晋级赛,是中级保险员。”
万良:“没听过这个分类,你胡扯的吧。”
出羽伊澄倒是饶有兴趣:“那中级保险员具体有什么特效?”
“相信这个世上不存在卖不出去的保险,只有搞错的卖保险场合,”小宫菅夫拿出谄媚的营业笑容,“条件实在不允许,就自己创造合适的条件。”
江户川红莉栖听得脑袋一点一点,出羽伊澄也不觉得有问题,只有万良拥有比较完整的三观:“你这说法不对头啊,怎么听着比我还要法外狂徒?”
小宫菅夫:咯噔。
kp:翻车翻车翻车……
“咳,在家就别聊工作那么沉重又现实的话题了,”小宫菅夫搓了搓无法反抗的江户川红莉栖的头发,“马上就是月底,我们来聊聊房租吧!”
江户川红莉栖挣扎着冒出一句:“五百万的房租就不沉重不现实吗?”
小宫菅夫捂住她的嘴:“闭麦吧,红莉栖。”
“说到五百万房租,”万良从怀里抽出一张信用卡,“钱不是问题,但这么大一笔数额交给你我不放心,所以想亲手交给你的房东,倒不是担心你会私吞,而是确信你会私吞,你能理解我的吧?”
小宫菅夫“呵呵”两声,想说不能理解估计也没人信,就保持了卑鄙的沉默。
“怎么,”万良没得到回应,直接追问,“房东不能见?”
小宫菅夫绞尽脑汁:“诶多,你知道的嘛,房东的身份不太干净,最近房东也与时俱进,开通了网上收款,实在没必要麻烦人家跑一趟,而且我这样的普通租客又不是嫌命长,随便call房东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了。”
出羽伊澄认真道:“你知道对我们来说,那不能是威胁,反而算是一种奖励吧?”
小宫菅夫苍蝇搓手:“别啊,看在你们来日本我二话不说就收留你们的份上……”
出羽伊澄:“平摊的五百万房租,你是绝口不提啊。”
小宫菅夫:“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