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楼似乎早就感觉到许欢颜思绪的游离,他直接将她从沙发上抱起,一边动作不停一边抱着她走向卧室。
她脸红得恍若滴血,他却夹杂着性感又沙哑的喘息。
“囡囡,舒服吗?”
他每次都会询问许欢颜的感受,但却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更是肆无忌惮的享受、冲刺。
每每到最后,许欢颜就会变成被动配合的洋娃娃,无助的配合着钟鸣楼想要的各种姿势。
……
第二天醒来,钟鸣楼早就不没了踪影。
许欢颜一想到昨晚连话都没说明白,不由得懊恼。昨晚的衣服被撕的七零八碎,缓了许久勉强起身,身上的酸痛感又让她痛的皱眉。
笨死了!怎么就不等他答应再给他呢!
还有狗男人!做完就不负责的溜人,简直不是东西!
此刻在办公室的钟鸣楼打了个喷嚏。
“钟总,是着凉了吗?”梁助听到声音下意识的问道
钟鸣楼不由想起昨晚和许欢颜鱼水之欢的快乐,眼前不由浮现出昨晚许欢颜似乎心事重重的模样。
加上听到昨晚张总的话,即使不说,他也知道许欢颜这样紧张的无非是她的家人。
他浏览着合同,对梁助吩咐道:“去躺帝豪幼儿园,替我办件事。”
……
帝豪幼儿园。
张嘉树依旧不可一世,园长依旧在旁边说着恭维的话。
“小嘉树真乖,瞧瞧这架势,真是和张总一样的气派!
眼前的孩子只有五岁,但却是满眼的势利,“园长妈妈,许柠宝本来就是野孩子,这么久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爸爸妈妈,我也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为什么他就受不了哭鼻子。”
园长当然向着这个小财神爷说话,“哎呀嘉树,那种低贱血统的孩子怎么和你比呢……”
刚赶到的梁助看着园长对着一个小屁孩鞍前马后的奴才一般的讨好嘴脸,有些反胃。不难想象,没钱没势的许柠宝在这里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清清嗓,开口道:“您好,我为许柠宝的事而来。”
听见外人说话,园长瞬间变回来之前的人模狗样。
她抬眼打量一下梁助,又结合昨天许安霆的寒酸样子,冷笑一声,“这位先生,多说无益,昨天我已经和许柠宝的家长做了沟通,确实是许柠宝无理在先。”
“所以贵校的处罚方式就是没有任何缓和余地的勒令退学?这一点是不是有点不合情理?”
梁助看着眼前唯利是图的人,声音冷淡。
“你又不在场,那个小崽子自然是都可着自己的有利的地方讲!许柠宝就是血统低贱,我们帝豪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的!这位先生,学校的处理不会改变,闲杂人等赶紧给我离开!”
园长也只是把眼前的人当作和许安霆一样的寒门,草草下了逐客令,但下一秒,梁助的话让他瞬间闭嘴。
梁助冷笑,随即拿出帝豪幼儿园的收购书,“我想帝豪的管理人应该也不想旗下的教育机构被你这样的人领导,以血统财富定位人格贵贱,是会误导小朋友的。”
园长的态度瞬间转变一百八十度,“您这是哪的话,完事和为贵,您看你有什么需求……”
“好啊,调当日的监控给我。”
梁助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用最快的速度保留当日情形以后,直接将园长解聘合同甩在桌上冷声道。
“从今天起,帝豪的园长,不再是你,轻你另谋高就吧。”
园长不知道无意间惹了什么大神,怔愣片刻后便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园长办公室。
离开后,她不甘心的拨通了张嘉树爸爸的电话……
张总听到是关乎自己孩子的面子问题,风风火火的赶到,一边听园长添油加醋的描述更是怒火中烧。
“老子每年捐了百万器材,帝豪的老总也和我是熟人,今天我就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杂碎在这里充老大!”
张总一贯嚣张,眼下这节骨眼上,一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
梁助所在的办公室被人踹开,他闻声回头,望着张总,揶揄道:“张总今天好大的火气,和昨晚在宴会上,简直判若两人。”
以为是无名小卒来砸场子,没想到来人竟然是钟鸣楼的助理。
张总的火气瞬间消散,随即一副讨好嘴脸凑上去。
“什么风把梁助吹到这里了……”张总不由得喜上眉梢。
他可是老早就看上了钟氏的一块地皮,昨晚的宴会发现盯上那快地的人可不少,如今梁助出现在帝豪,怕不是在给自己暗示?
看着眼前一副生意算计相的男人,梁助强忍恶心,保持着一贯高素养,“自然是因为您儿子的事而来。”
张总一听,随即笑得更加得意,“这都是小事,我们家嘉树从来都不让我操心……”
梁助汗颜,心里不住慨叹眼前的男人怎么能这么心里没数,自家孩子出嘴成脏,也真是随了这个父亲。
“是,所以您平时就是这样管教自己孩子的吗?一口一个杂碎,这可不是什么正常的教育氛围。”
梁助皮笑肉不笑,感知气氛不对,张总又赶忙改口,“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小孩子之间嘛,打闹很正常……”
张总本就是精明,就是猪脑子也寻思过来是许柠宝家找的人来出头。
只是,昨天来的是个瘸子,一看就是穷酸相,他家到底什么来头,怎么还能和钟氏扯上关系?
“和稀泥没有意义,辱骂他人缺乏教养,我想帝都应该也不能容忍这样的师长教出这样的孩子。”说罢,梁助意有所指的望向张总和园长,似乎早已了然他们之间的勾当。
“许柠宝不能无端受委屈,张总也为孩子重新选择合适的院校就读吧。”梁助玩味的望着眼前吃瘪却压抑怒火的男人,“想和钟氏合作的人大有人在,怎么做,您自己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