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牛…这…这一次……是我赢了,哈哈…咳咳。”一口血哇的吐了出来!
“艹,草泥马,狗东西,老子以后再也不跟争了,猴哥,猴哥,弟弟还等着你带我起飞呢。”
“没、没事…都…都有这一遭,哥先去那边给哥几个…打块地盘……带你们…带你们起飞…”
“好,哥几个以后去了那边就靠猴哥了。”
“呵呵,我…我死后…把我…送…回…老家……”
说完这句话,猴子的眼中就失去了光彩,手臂也径直垂了下去。
老猪脸上两行泪水落下,开口就是大骂:“草泥马傻逼,臭傻逼,你他妈逞什么能,你个傻逼,艹。”
“艹你大爷!”老牛瓮声瓮气的嘀咕道:“你他妈走了,以后谁陪老子斗嘴。”
话音落,老牛拿起手枪走到阿松面前,眼神中满是杀意。
“不,你们不能杀我,我是冯老板的人,你们不能杀我。”
刘广走到老牛面前,伸手压下了老牛的枪,不带丝毫感情的问道:“冯老板是谁。”
阿松咽了一口唾沫问道:“我说了,你们能不能别杀我。”
“老蛇,交给你了。”
一个眼神和毒蛇一样的三角眼男子走过来,舔了舔嘴唇说道:“我祖上是个刽子手,古代有一种酷刑叫做凌迟,据说能够割上三千六百刀不死,我没那个本事,学了点皮毛,还没试过,不过想来凌迟哥百八十道应该没啥问题,你可千万挺住了哈。”
“开始了哈。”老蛇看向阿松的眼神就像是毒蛇盯上了猎物一般:“把他胳膊给我按住,就从胳膊开始吧。”
话音落,毒蛇拿出一把弯刀,在上面剜下一块肉。
撕拉。
啊……
阿松发出一声凄惨的声音,疯狂的挣扎,可在老牛和老猪的压制下。他也只能像是蛆一样扭来扭去,根本挣脱不开。
“挺住了哈,第二刀。”
“第三刀…”
……
在第五刀的时候,阿松的精神崩溃了,看向毒蛇的眼神满是惊恐:“我说,我说,你让他滚远点。”
毒蛇继续割了下去,就在他要凌迟第六刀的时候,阿松扛不住了。
“是冯进才,是冯进才叫我们来的。”
“他叫你们来干嘛。”
“抓一个人。”
“什么名字。”
“陈峰,那个人叫陈峰,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真的,你们相信我,他只吩咐我们把这个陈峰送到缅北工业园,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刘广眉头一皱,示意对方继续。
嘿嘿,毒蛇继续凌迟。
在第十刀的时候,他扛不住了,泪眼婆娑的喊道:“陈峰好像是坑了他儿子,让他儿子进了局子,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别的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刘广看了一眼阿松,确认了对方不是在说谎,直接摆了摆手,毒蛇直接给了对方一个痛快。
他们十二个兄弟,一路走来就剩下七个了,两个死在了南非,一个死在了中东,还一个消失不见,彻底没了踪迹,不知死活。
今天,他的兄弟,又没了一个!
他把猴子放到车后座躺平,提着枪就走到了路中间那台车。
车上那个瘾君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抽的精神失常了,外面那么大的枪声,他愣是没有一点反应。
不过这一切刘广都不在乎了,他兄弟死了,因为这台车死的,所以,现场的所有人,都得给他兄弟陪葬。
抬枪,直接清空弹夹,车上的瘾君子在醉生梦死之中直接死了。
或许在子弹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有那么一瞬间是清醒的,可惜,已经晚了!
如果他有意识,如果他知道会有这事,或许他不会再办事的在抽了吧。
可惜,没有如果。
“去戈帽村,抓人。”刘广吩咐一声,其他人一言不发的上车,朝着戈帽村而去。
就在刘广等人离开不到五分钟,警察也匆匆赶到了现场,现场的血腥场面,让一些刚入行的警察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就连一些经验老道的老警察,也被这一幕给吓了不轻。
死人,他们见过。
但阿松这种死法,众人从来没见过,手臂上,胸口上已经见不到完整的血肉了,里面的器官隐隐都能看到。
这是何其的血腥!
林队长看到这一幕,满是愤怒,这是什么?
这是挑衅?
杀了人就这样抛尸,或者说根本算不上抛尸,这完全就是没有丝毫处理现场的动作。
就在这时,勘查现场的一个警察大声喊道:“林队,有发现。”
林队长快步走了过去,只见那辆车的扶手箱之中有着足足一大包缅北土特产,麻股小药丸!
“咦,这是什么?”
林队闻声走到车后备箱,只见里面摆放着足足十几副麻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