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太子一直陪着太子妃,婚礼之事,太子早已交给礼部办理。”
礼部会按流程,将婚礼办得盛大隆重。
皇上皱眉“他怎么突然十二个时辰黏着太子妃?可是出了什么事?”
“青纱帐里鸳鸯戏,红烛映罗绮,君怀柔情浓,缱绻诉不离,太子太子妃关系甚好,他们关系更近一步,臣也为太子高兴。”
皇上的担忧消散,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既如此,让太子歇着吧,好好陪陪太子妃。”
楚国皇宫数日未见太子踪迹。皇上急召柏修明前来询问:“太子近日在忙何事?莫非一心扑在婚礼上?”
“回皇上,太子终日陪伴太子妃,婚礼之事,太子早已交由礼部操办。”礼部自会循规蹈矩,将婚礼办得轰轰烈烈。
皇上眉头紧蹙:“他怎会突然整日与太子妃如胶似漆?莫非出了何事?”
“青纱帐内鸳鸯嬉,红烛映照罗绮衣,君怀柔情蜜意浓,缱绻缠绵难分离,太子太子妃情比金坚,他们的关系更上一层楼,臣亦为太子欣喜。”
皇上的忧虑顿时烟消云散,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既如此,让太子好生歇息,专心陪伴太子妃。”
楚国太子府外,三道黑影在暗处虎视眈眈地盯着太子府宅邸。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朵金莲。
金莲甫一现身,便如一轮金日骤然升起,光芒四射,令人目眩神迷。
金莲中央被滋养的魂魄亦蠢蠢欲动,仿佛在跃跃欲试。
三道身影皆兴奋异常。
蓦地,金莲中的魂魄躁动起来。
三人急忙抬头望去。
只见一群人从太子府鱼贯而出。
其中一人,赫然便是三人苦苦寻觅的主神。
然而此刻,她却被她最为憎恶的天道紧紧牵着手。
两人脸上皆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宛如这世间最恩爱的伉俪。
那笑容犹如一把利刃,无情地刺痛了三人的双眼。
握着金莲的人,不由自主地运起妖力,将金莲如流星般朝着主神掷去。
可金莲刚刚飞出,便被他身旁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了回来。
“此刻,我要主神即刻恢复记忆,我要那天道在最春风得意、最幸福美满之时,痛失挚爱。”妖神双眼赤红,目光凶狠,其中蕴含的滔天恨意,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天道如鹰隼般敏锐,法力似沧海般无边,这世间规则皆由他来制定,我们若与之硬碰硬,无疑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若是他将主神的魂魄牢牢困在手中,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如过眼云烟,尽数白费。”九尾凝视着那张熟悉的面庞,眸光中满是痴迷与眷恋,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明明在凡间不过是须臾之间,他却感觉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而逝,令人难以忍受。
“我好恨啊,主神明明对我情有独钟,可天道这个卑鄙的偷盗者,却凭借着自己能够制定这世间规则的权力,生生将我的主神从我身边夺走,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让他灰飞烟灭。”然而,要将天道挫骨扬灰,又谈何容易?这世间无人能够做到。
他们最大的期盼,便是主神能够恢复记忆,重获自由。
萧宜浑然不觉自己已被三人如饿虎扑食般的眸光死死锁住,那眼底的爱意恰似汹涌澎湃、炙热滚烫的岩浆。
她如同一只温顺的羔羊,被天道牵引着,步入了马车。
在那华贵的马车内,她宛如一只乖巧的小猫,静静地坐在天道的腿上。
天道那强有力的手臂宛如钢铁般圈住她纤细的腰身,而萧宜则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中。
天道将脑袋抵在她的脑袋上,眼底满是满足,仿佛只要能与她如此相依相偎,哪怕只是静静地挨着坐着,他也心满意足。
然而,他深知,这偷来的幸福时光,终究如昙花一现,难以长久。
一想到不久后即将到来的别离,天道的心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密密麻麻地疼,他紧紧地抵着萧宜的脑袋,嘴唇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脸上、唇上落下如雨点般重重的痕迹,仿佛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永不分离。
仿佛只有这样,他觊觎已久的主神,才能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属于他。
“小宜,亲我,好不好?”天道那痴迷的眸光,犹如两道炽热的火焰,紧紧地锁住小宜的脸,他的眸底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萧宜宛如一只听话的小鸟,轻轻地亲吻着他。
可天道却仍觉得不够,他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与自己融为一体。
“小宜,亲我,狠狠地亲我,亲疼我。”他渴望用疼痛,来真切地感受她的存在。
萧宜柳眉紧蹙,然而在那如星辰般渴望深情的凝视下,她如那风中的柳絮,轻轻应了他的要求。
她轻启朱唇,如那轻盈的蝴蝶,轻轻地吻着他的唇,而后啃咬逐渐用力,仿佛要在他的唇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直至,唇齿间弥漫着如铁锈般的腥味。
那血腥味如同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天道浑身的渴望,他如同那凶猛的野兽,紧紧扣住萧宜的后脑,狠狠地加深这个吻。
他的动作粗鲁而蛮狠,好似要将萧宜吞噬进自己的肚子里。
萧宜的呼吸被无情地夺走,窒息感如潮水般袭来,让她眼前一片漆黑,她紧紧握住拳头,一拳向天道砸去。
天道却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的双手,将她如同那娇柔的花朵般抵在软榻上,他的唇如那急促的雨点,纷纷落在她的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