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武百官,其实也挺好奇兴安侯府银钱来路,耳朵都快竖起来了,想知道,陈世子怎么说。
陈继铭看了皇上父子一眼,能不大吗!
光是这几年钱庄分红,就能娶一个昭阳公主。
还有玻璃,还有白糖,还有陈家一些酒楼茶叶生意。
钱庄一事不能说,牵扯着皇上父子。
白糖还有茶叶是陈家自己产业,爆出来也就爆出来了。
陈继铭刚要说话,小九开口了,“蒲甘送我的三箱翡翠原石,都是极品翡翠,价值十几万两银子,怎么,蒲甘给我的赔礼也要上交朝廷?”
小九目光看向魏启,“皇上,朝廷这种钱都要?”
魏启正了正身子,“当然不会,蒲甘无辜扣押驸马,赔礼道歉银两物品,当然是驸马自己收着。”
御史要是这么容易退缩,也就不是御史了,要知道,他们可是连皇上都敢参的。
御史中丞出列道,“皇上,陈驸马所言都是一面之词,如今文夫人就在京城,不如把人叫来,陈驸马所说是否属实,一问就知。”
小九………
这帮子御史是铁了心要搞兴安侯府,文太后因我亡国,对我恨之入骨,能为我洗脱冤屈才怪。
陈继铭扭头对上御史中丞,眼眸沉了下来。
御史中丞的儿子在征西大军里,莫非也死了?
要不然怎么咬着陈家不放?
御史中丞瞄了一眼陈继铭,他儿子在征西大军吃尽了苦头,他当然要找陈家晦气。
陈继铭手拿笏板恭敬道,“皇上,御史中丞不忠朝廷,言我大齐不如已经亡国的蒲甘。”
御史中丞一惊,怒道,“陈侍郎你何出此言,我乃大齐臣子,心想朝廷,何来不忠一说?”
陈继铭淡淡道,“陈景轩身为准驸马,就是犯了错处,自有宗人府查证。
你却提议让前蒲甘王上殿,指手画脚。
难道,在你心里,大齐皇室不如一个亡国之君?”
御史台大惊,陈世子想要御史中丞死?
魏启脸黑了,看一眼文武百官,怒气噌噌的。
魏启冷哼一声,“好你个御史中丞,莫非你效忠的是蒲甘?”
御史中丞听到这里慌了,扑通跪下求饶,“皇上,臣冤枉,是陈世子故意冤枉臣啊!”
“皇上,臣无他意,臣只想着找个人证,好证明陈驸马是否清白。”
陈继铭冷哼,“恐怕不是,皇上,御史中丞的儿子也去了西北,听说御史中丞夫人天天在家抱怨……”
抱怨什么,陈继铭没说,就让皇帝去猜。
小九插言道,“难道钱中丞是为了自己儿子,生了怨恨?”
御史中丞百口莫辩,“陈驸马你污蔑忠臣,皇上,请皇上开恩,臣对大齐忠心耿耿,皇上明鉴。”
刑部沈郎出列,“皇上,御史中丞所提,确实不妥。”
沈郎跟兴安侯府也是至交了,出声帮一会也在常理,况且御史死咬陈驸马本就不对。
谢怀君也道,“皇上,陈驸马是否清白,不需要一个跟陈驸马有旧怨的亡国太后指认,要是她不安好心,岂不是要冤枉陈驸马。”
御史台多个御史互相看看,谁也不敢出声。
陈继铭又说话了,“皇上,陈景轩奉旨筹集粮草,银子可都是户部官员掌管。
还有安南缴获财物,也是由司空震元帅亲自清点。
这些事征南大军皆知,御史中丞故意不提这些,可见藏有祸心。
身为御史,他故意让前蒲甘王作证,是想皇上猜忌功臣,让皇上背上昏君之名,其心可诛。”
文武百官鸦雀无声,陈世子好久没杀人了,御史中丞真的没救了。
魏启冷哼,“御史中丞好歹毒的心思,把他打下天牢,着刑部严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