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迅速一拧,咔嚓一声,拧断了季梁川的脖子。
季梁川顿时像一根面条一样,软瘫瘫倒在了地上。
潘余声虽然此时已经转过脸去,听到声音后,身子还是明显颤抖了一下。
宋颀则呆怔地看着顺子,半天回不过神来。
眼睁睁看着一个人死在自己面前,这种视觉冲击力确实有点大。
旁边的李超早已吓得屎尿齐流,狭小的包厢内弥漫着难闻的臭味。
顺子虽然知道这两个人留不得,但心里还是感到极度不适。
他明显感觉手心里全都是汗水,而且有一阵阵反胃。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剧烈的心跳,对李超道:
“现在到你了!”
“啊~”
李超本能地想要发出惨叫,可刚张嘴,就被顺子捂住了嘴巴。
顺子索性随手一拧,把李超的脖子也给拧断。
有了第一次之后,这次动手之后感觉明显好多了。
顺子长长舒了一口气,对宋颀道:
“小白狐儿,打开窗户,把这两个家伙扔出去!”
处理完尸体,顺子对潘余声说道:“潘先生,请到我们的包厢休息一会。”
进了自己的包厢,顺子招呼潘余声坐下,递上一杯水,开门见山问道:
“潘先生,李昭水是我母亲,我想向您打听一件事。”
李昭水同志跟他竟然是母子?
潘余声心中感到有些诧异,但脸上没有表现出丝毫痕迹。
他喝了一口水,轻声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你用不着这么客气。”
顺子微微迟疑了一下,问道:“我母亲化名李一川去了奉天。我想知道,她具体去了什么地方。”
他话音刚落,就发现潘余声眼角猛地一抽,随即舒展开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顺子从他的这个表情中,已经知道母亲去做的事情关系重大,潘余声绝不会轻易说出来。
果然,潘余声放下杯子,来到窗前,看着窗外陷入了沉思。
半晌后,他才朝顺子说道:“上次你救了展如和林素,这次又救了我,按理说我不该瞒着你。”
“但是,李昭水同志的行动属于绝密,按照组织原则,我不能对任何人透露一个字。”
“这不是我怀疑你身份的真实性,而是为李昭水同志的安全考虑。”
潘余声说话声音很小,但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语气十分坚定。
他的回答,让顺子有些失望,心里又有些不甘。
但看到潘余声不容置疑的神色,他把想要追问的冲动硬生生压下。
自己怎么证实身份?仅凭一句话,或者就因为帮助过人家一次?
潘先生又怎么去验证弄死季梁川二人不是苦肉计?
换做自己是他,又该怎么做?
霎时间,顺子理解了潘余声的难处,轻声道:“潘先生,您就当我没问过好了。”
一旁的宋颀听着不愿意了,语气中带着怒气,“奉天那么大,你让我们怎么找?”
潘余声没有回答宋颀,而是反问:“你们是怎么知道李医生去了奉天?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事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他这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是在怀疑顺子和宋颀,窥探他们组织的秘密。
此时潘余声看顺子和宋颀的眼神中,已经充满了警惕。
在上火车看到潘余声时,顺子心里就闪过一丝希望,说不定能从他这里打听到什么。
待帮助潘余声解决了麻烦,顺子甚至有些笃定,他会将母亲的行踪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