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兰辞制不住小雄主,景简也加入战场,一下子把竹砚扛在了自己肩上。
景简:“要不这样?小雄主,孵化室里太潮湿了,一直睡对身体不好。”
“我们先在外面住几天,然后再回到孵化室住几天,这样反复着来好不好?”
他们总不能一直寡着吧?
竹砚虫蔫蔫的,但嘴不饶人:“你个偷蛋贼不要和我说话。”
景简:“……”
还没开始偷呢!!离偷蛋还早着呢!
呸!而且他那不叫偷。
是光明正大的拿!
景简:“小雄主……”
竹砚:“偷蛋贼!”
景简:“我……”
竹砚:“偷蛋贼!”
景简:“……”
自己还是不要说话了吧……
竹砚:“偷蛋贼!”
景简:!!
刚刚没有说话啊?
竹砚:“偷蛋贼!”
景简:“……”
算了,随你怎么说吧。
……
闹累了的竹砚最后睡着。
兰辞把放在杂物间里,当初被扣掉了电池的仿真虫蛋给找了出来。
让竹砚把它当成崽崽抱着睡了。
竹砚睡得很香。
双手紧紧搂着虫蛋不愿意松开。
兰辞温柔的摸着小雄主的脑袋:“一定要把虫蛋给带走吗?”
景简正揉着刚刚被竹砚捶了一拳的侧脸,有些口齿不清的回答:“倒是有一种可能,可以不用抱走虫蛋。”
兰辞抬起头:“什么可能?”
有这个可能你怎么不早说啊?
景简:“别那么乐观,不是啥好事。”
景简打开光脑,给兰辞发送了一个检测报告。
“禁药之所以会被称为禁药,不仅是因为它对身体有很大的副作用。”
“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它会遗传。”
兰辞默默的翻看着资料。
“一代遗传是有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