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更让百里东君心乱如麻的还有另外一件事。
百里东君如今也不能肯定叶鼎之的记忆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南诀的事情他是全都记得,还是只记得一点——
那南诀密牢发生的事情,云哥究竟记得不记得了?!
百里东君不能肯定,也问不出口。
于是,他们虽然成亲了七八日了,但算起来,还没有真正洞房。
眼看着那张好看的脸日日在自己面前晃荡,时不时凑过来在耳边蹭蹭,时不时又过来低声说几句情话,时不时在他嘴角亲一亲。
总之,百里东君心很痒,很想扑倒云哥,但是没有时机。
灌酒?
云哥比他还能喝,总是他醉了,云哥还没醉。
问别人?
也没人能给他建议。
他和云哥两个都是男人,又有了叶安世这个小家伙当儿子,爹娘也不会多问什么。
最后,百里东君冥思苦想了几天后,最后还是得出了一个结论。
灌酒是不行。
喝酒还是可以的。
气氛到了,还怕后面不能水到渠成?
想定,百里东君便偷偷摸摸准备了起来。
呆在乾东城就是方便,他酿出的酒都给了自家酒庄方子,现在也不需要特意去酿造,只要搬一些到自己屋内去就成。
叶鼎之送叶安世去古尘那处回来后,看着院子里面大大小小的酒坛也愣住了。
他接过百里东君手中的酒坛,边往里面走,边好奇道:“东君,你怎么搬这么多酒回屋子?”
多吗?
百里东君觉得不多。
想让云哥说实话,他还觉得这些不够咧。
百里东君也不废话,拍开泥封就递给叶鼎之,“陪我喝酒。”
叶鼎之挑了挑眉,似乎瞧出了他有些不对劲,便接过酒坛放去了桌上。
啥?
百里东君情绪微微低落。
难道就这么出师不利,云哥连陪他喝酒都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