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出事,许太傅饶不了他们!
“有我在,出不了事。” 谢蕴淡定道。
许锦履为了抓住凶手,都能屈能伸到这地步了,她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出事?
再说,他是许家的人。
“出不了事就好。”陆程悬着的心松下。
陆昀景扫了眼陆程。
陆程是什么时候见过谢蕴,又是什么时候与谢蕴这么熟的?
谢蕴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陆昀景余光落在身侧淡定从容的谢蕴身上,她双目正注视着底下男扮女装的许锦履。
他一上台,底下众人的眼光便都落在他身上,看得连眼都不眨一下。
原本热闹的一楼,此刻鸦雀无声。
许锦履坐在台上,扫了眼底下的众人,随后抬起手,轻抚眼前的琴。
琴声杂乱,但在转眼一瞬又连奏成一首悠扬而轻快的曲子。
犹如身处山涧,听着潺潺流水一般,让人心旷神怡。
“许大人连弹琴都会,佩服。”饶是不懂琴的谢蕴,听到许锦履弹琴的一刹那也能听出来,他弹得极好。
“许兄何止会弹琴,他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能听到许兄弹琴,也是一大荣幸。”
陆程手敲打着栏杆,配合着琴声的节奏,欣赏着。
“哦?”谢蕴惊讶,似没想到许锦履这么全能,倒是让她刮目相看。
“王妃喜欢?”陆昀景将二人的谈话听进了耳中,富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喜欢。”谢蕴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弹琴弹得这般好听,她自然喜欢。
更恨不得能每天白嫖。
听着他弹曲,再看这张倾国倾城的脸,估计她一天的心情都会不错。
当然,如果再加个陆昀景陪在身侧,任由她摸腹肌、揩油,那就更好了。
陆昀景默默地将谢蕴说的喜欢二字记在了心里。
突地,底下不知是谁将手上的玫瑰花抛到了台上,又激动地喊着,“花魁!花魁!”
紧接着,不少人学着那人的动作,将手上的玫瑰花抛上了台,跟着一起喊花魁!
虽然眼前这位姑娘是第一个上来的,但他们知道今夜花魁一位非她莫属!
老鸨看着出现在台上的姑娘,愣住。
这,这不是她们楼内的姑娘啊!
她是从哪来的?
就在老鸨要上台之时,一阵阴风拂过。
楼内的烛火唰地一声全灭,周围一片漆黑,连琴声也戛然而止。
底下的客人们吵闹,纳闷怎么回事。
台上的许锦履精神紧绷。
黑暗中感官会更加敏锐,他能感受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他后面盯着他。
像猎人盯着猎物一般……
真被谢蕴说中了!
“美人。”身后,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说是手,又不像手,倒像是……
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