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文房四宝不简单,笔是竹刻的花鸟文毛笔,墨锭也是上等好墨,纸是上好的宣纸,砚是苴却砚,这一套搭在一起,价值不低。”
“起拍价,三万两!”
贾善介绍着,又拿起笔墨纸砚向众人展示。
来他们拍卖会的大多数文人比较多。
文人嘛,最喜欢的便是这些东西。
上次拍了一块极品墨锭,那块墨锭直接拍出了好几万的价格。
文人们争得那叫一个头破血流,最后被一位商人以八万两的价格拍下。
当那位商人拿着那块墨锭时,那些文人们眼红不已。
眼前这块墨锭时比不上上次的极品墨锭,可文房四宝一套整齐,加上苴却砚,搭在一起拍的话,只会比八万两多,不会比八万两少。
如贾善想的那样,识货的人在见到这一套文房四宝时眼都直了,而知道这套文房四宝是从哪来的人沉默不语,心思不在墨宝上,而在谢问怎么舍得将自己的宝贝拿出来拍卖一事上。
按理说,谢左丞相不该穷到这地步才是。
可是……
“三万两!”
“三万五千两。”
“五万两。”
“五万五千五百五十两……”
当贾善说完开拍两字时,底下的人开始叫价,竞争激烈。
“八万两!”
“九万两!”
“九万八千两!”
……
“十一万!”
“十一万五千两。”
“十三万!”
十三万两的价格一出,原本竞争激烈的众人逐渐冷静下来。
这东西好是好,但十三万两的话……
他们还是要掂量一番。
“十四万。”就在此时,二楼雅间上,一个丫鬟代喊道。
随后,另一个站在雅间外的丫鬟也开口道。
那些坐在一楼的人忍不住抬头看了眼用帘子挡住的二楼雅间。
从他们视线看去,只能看到帘子,看不到里面的坐着的人。
但是,听闻坐在里面的人能清楚地看见外面。
当然,他们没上去过,不知道真假。
“十四万三千两!”方才那叫价十三万的丫鬟又一次用温柔的声音喊道。
“十五万!”第二位叫价的丫鬟声音波澜平稳地道。
坐在雅间里的谢蕴听着外面突然停止的声音,不看光听就知道,十五万是最终价。
果不其然,贾善倒数三二一时,无人再出价。
最后谢问那一套文房四宝以十五万的价格被二楼雅间的客人拍下。
“第六件拍品,是我们的偶然得来的一幅山水字画,出自石章石先生之笔。”贾善连忙介绍起第六件拍品。
当这幅水字画拿上来时,那些坐在人群里的大臣们一惊。
这幅字画他们也熟!
是谢问挂在书房里那幅!
连字画都拿出来拍卖?
谢左丞相这是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不应该啊?
那些大臣们带着疑问,静静地看着这幅山水字画拍到了四万两。
之后的第七件拍品,大臣们也觉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