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盈秋听后,心中一宽,立刻说道:“那就请大师来用我的指尖血吧。”
僧人用小针轻轻刺破她的指尖,鲜血滴落在他手中的金刚铃上。
随后,他口中念念有词,神情庄重。
而我在看到金刚铃时,心中便暗道一句不妙。
之前这法器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影响,等下不会又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吧。
正当我思索时,僧人继续念咒,摇动手中的铃铛。
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脚下的步伐也有些摇晃。
乔云泽见状,立刻关切地上前扶住我,问道:“你没事吧?”
他的关心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陆雨柔听到乔云泽叫我“芊芊”,脸色瞬间不快,低声暗骂。
“这个贱人,什么时候和乔云泽关系这么亲近了?”
而主持法事的僧人也开始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我,走上前询问。
“施主是不是因听到铃声感到不适?”
我连忙摇头,心中不敢承认,随口编造。
“我只是昨天熬夜,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是低血糖。”
听到我提到低血糖,乔云泽露出担忧,语气关心地说道。
“既然你不舒服,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心意到了就好。”
我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心中暗自担心,生怕僧人识破我重生的身份。
乔云泽本想送我,但我生怕被他发现异常,便婉拒了。
然而,主持法事的僧人心中却对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法事期间,僧人与陆雨柔低声说:“我有话要和你说,等一下结束了去后面的车上见我。”
陆雨柔眉头紧皱,虽然不解这人找她有什么事,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法事结束后,江盈秋因此感到些许安慰,祈祷着陆家此后的生活能够恢复平静,一切如常。
然而,陆雨柔却悄悄溜了出来,径直向她与那僧人约定的地点走去。
可当她到达时,发现周围空无一人,忍不住皱眉自语。
“奇怪,不是约好见面的吗?人去哪里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那僧人,一出陆家的大门,就被小米带来的帮手控制住带走了。
而我强撑着身体,从陆家离开后,感到一阵眩晕,几乎是跌倒在车里。
小米担忧地问道,”大小姐,你怎么了?”
我强撑着最后的意识,和她交代道,“送我去医院,越快越好!”随后便昏厥过去。
小米见状,连忙将我送往医院。
巧合的是,正好与傅斯年此时,正在同一家医院里,进行腿部的定期检查。
周特助在一旁关切地询问医生:“您确定我们傅总的腿,已经没有问题了吗?”
医生查看了ct片,点头答道。
“他的腿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明显好转,相信不久就可以恢复正常活动了。”
傅斯年稍稍松了口气,随后叮嘱医生。
“关于我腿康复的事,暂时不要透露给其他人,我自有打算。”
医生点头应允,随后将所有相关资料进行了删除和销毁。
周特助推着傅斯年走出医院时,仍在一旁絮叨。
“傅总,这下可太好了,你的腿终于要彻底好了。”
“不过您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公布这个消息?傅景焕那边可天天拿着您的腿做文章。”
傅斯年面无表情,淡淡说道:“既然他们爱蹦,就让他们蹦几下。”
“等到傅氏集团周年庆典的时候,一切落定后,他们自然就不会再作妖了。”
就在周特助将傅斯年推出医院时,竟恰好与躺在病床上的我擦肩而过。
当我经过傅斯年身边时,他猛然回头,看到了被急救车抬着的我,心中一紧。
周特助也认出了我,惊呼道:“这不是裴小姐吗?她怎么了?”
很快,我被送入病房,小米在门外焦虑地走来走去。
傅斯年见到小米,立刻询问:“裴小姐这是怎么了?”
小米急忙回答:“大小姐她去了一趟陆家,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晕倒了。”
傅斯年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什么叫去了一趟陆家,就突然晕倒了?”
小米无奈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她出来时脸色很差,上了车后就直接晕过去了。”
此时,周特助插嘴道:“难道是上次车祸的后遗症又发作了?这可麻烦了。”
傅斯年一想到有可能是之前那场车祸的后遗症,心中有些自责。
经过一番诊断,医生走出病房,冷声问道:“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傅斯年推动轮椅上前,沉声说道:“我是,我是她的未婚夫,请问她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