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卧槽。”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老江这么体贴人,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啊。”
“你那个小秘书呢?以前跟着来参加我们的聚会,喝到住医院你也不会帮她挡酒,怎么到了落薇这里,你就这么体贴?”
“厉承,你懂什么?那宋喜就是一张死人脸,虽说长得万里挑一,人面桃花。可是她太没趣了,且不说她还坐过牢,她怎么能比得上师妹招人疼?”
“你别提那个宋喜了,她居然敢上那个残废的车!老江,你说你们分手了,她是不是受刺激了,居然看得上我那个短腿的大哥?”
“她脑子没问题吧?真的打算守活寡了啊?就算你们分手了,她也不至于这么作践自己吧?一个残废能给她后半生幸福吗?”
不知道是谁又说了一句,直勾勾地问江凛。
“不是,你们还真的以为老江真的要娶宋喜?老江难道不是玩玩而已吗?”
“老江,你真的喜欢宋喜?”
包厢就这样安静了下来,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提及到这个话题,陈落薇瞬间也紧张了,小口喝着牛奶,眼神却一直紧盯着江凛。
忽明忽暗的灯光洒落在男人俊美的脸上,他眸子里铺开讥诮和冷嘲。
他似笑非笑,眉目间闪过冷冽,“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说要娶她不过是拿她当挡箭牌拖延我家里那边。”
“我怎么可能娶一个肚子里揣过别人孩子的女人?”
轰——
一语落,包厢里的空气都要炸了。
一门之隔,宋喜如同石头一样僵在那门口,仿佛听到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她的眼睛一点点放空,嘴唇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就说那个女人不检点,不仅坐牢,居然还揣着孩子?那是不能要,再漂亮也不能要……”
“要我说,还是我们师妹好,老江可得好好对我们师妹,如果让师妹伤心了,老师那边你可不好交代。”
江凛神色里的冷冽褪去,他迎上众人的视线,就那么抓住了陈落薇的手。
他嗓音轻柔如风,“这还要你说?”
下一刻,宋喜推开了包厢的门。
她一出现,包厢里的视线都看向了她。
宋喜面色苍白,眉眼沉静,睫毛颤抖了一下。
心脏一瞬就跌落到谷底,目光愈发的黯然。
她没想过,曾经那个说要带她走,为她撑腰的江凛,原来他在背地里和他的兄弟们,把她当作笑话谈资……
她流过产,这样私密的事他也公之于众。
宋喜这一刻,心痛得连呼吸都提不起来,脸色越来越白,心脏憋闷喘不过气。
江凛眉心一拧,目光锐利的盯着她。
触及她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他眼神一变,挑了一下嘴角。
“宋秘书。”
“我让你把项链带来,你就把项链戴到你自己脖子上了?”
啪——
羞辱,痛苦,所有的委屈和负面阴暗情绪都涌了出来,从头顶排山倒海的压下来。
她几乎遏制不住胸口的沉重感,连声音都那么的沙哑。
“抱歉。”
“我听错了你的意思……”
角落里瘫在沙发上喝酒的厉承陡然坐起身,他长相和厉渊有几分相似,但是厉渊是清俊如画,芝兰玉树。
而他眉目间多的是戾气和阴鸷,看起来就很刻薄,不好相处。
“宋秘书该不会喜欢老江是把项链送给你的吧?就这么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