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开门见山地表示了友好,声称钱迦皓了解二儿子钱哆哆的不当行为,不会追究林毅的责任。不过,他希望林毅能帮忙演一出戏。
“演戏?我可没经验哦。”林毅提前声明,万一效果不佳,可不能怪他。
尽管如此,当听到“演戏”二字时,林毅心中还是泛起了一丝兴奋,暗想:难道这是进入娱乐圈的机会?
虽然娱乐圈吸引人,但里面水太深,林毅深知自己还没准备好。
夜墨解释说:“不是让你真正入行,只是需要你和我假装打一架。”
“之后再化化妆,拍个视频。”
“主要是为了取悦家里的老太太和三少爷。”
林毅心中一动,回应道:“好,我可以演,但你们得欠我一个人情。”
夜墨稍作思考后回答:“我们会记住这份恩情,但只能是对等的。”
“放心,绝对是你能做到的事。”林毅保证道。
在一个偏远的地方,林毅遇到了夜墨。夜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武艺高强的战士,步履轻盈,林毅猜测,即便真打起来,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夜墨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衣服,肌肉线条分明,完全不受寒冷的影响。而林毅则裹得严严实实。
两人握手时,暗中较量了一番力量,随后各自退开。夜墨心中暗道:这小子果然有些门道。而林毅也感受到夜墨的力量超过自己不少,因此对夜墨保持警惕,毕竟师傅曾教导过他,高手之间的对决,哪怕是一点点差距都可能决定生死。
对于林毅来说,演戏不过是小事一桩,很快就完成了任务。而能够得到对方的一个承诺,他认为这次合作还算划算。
林毅最想加入的是赵家,主要原因是见过赵闻刚本人,觉得他人不错,挺有男子汉气概。
林毅打算去拜访谭颂知老先生,但先要找刘大山准备礼物。
刘大山和胡敏如今生活甜蜜,房子正在装修,房产证也加上了胡敏的名字,这让胡敏非常开心,当天晚上她就给了刘大山一个大大的惊喜。
林毅来访时,胡敏正好回娘家去了。她家人都觉得刘大山不仅可靠还有钱,常常夸赞他,让邻居们都羡慕不已。
见到林毅,刘大山非常热情,心里感激这位救命恩人。林毅开门见山地问起司马烈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好东西,因为他急着要去见谭颂知。
刘大山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司马烈最近眼力特别好,没有走眼过。
林毅心里暗自抱怨,但这时候电视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冯九爷!
之前林毅从冯九爷那里以两百万买了一只明代成化皇帝的酒杯,后来转手赚了两千多万。冯九爷当时得知后,后悔得不行,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光,痛骂自己是个大笨蛋。
冯九爷带着悔恨回到老家,花了大钱追求刘寡妇和她的女儿,结果没多久钱就花光了。刘寡妇的女儿看不上他,已经回娘家很久了,根本不让他接近。
为了赢回心上人的芳心,冯九爷这次带着所有藏品来到江城,希望能找到一件价值连城的真品,卖个好价钱。
现在,冯九爷正站在鉴宝节目的舞台上,对着司马烈说:“司马烈大师,这次您可得睁大眼睛看好了,别再让我错过机会。”
台下的观众听后都笑了起来。司马烈紧张地擦了擦汗,连声答应。
虽然李静静能为司马烈说好话,但她不愿意这样做,因为她记得有一天晚上,司马烈竟然通过微信约她见面。
这回真让她感到恶心透了。
虽然司马烈是鉴宝圈里的名人,但李静静有自己的原则,不会为了金钱成为他的情人。
她没向电视台的同事透露过这件事,担心流言蜚语会损害她的名声,影响未来的生活。
每次与司马烈合作节目,她都觉得如同吞下了苦果。
而司马烈却浑然不知李静静对他的厌恶。
他依旧摆出一副权威的模样,期待着李静静能主动靠近他。
在他看来,李静静的高傲不过是自视过高,认为睡一觉就解决的事情,为何要如此拒绝?他觉得只要她跟着自己,就能轻而易举地获得财富和地位。
“真是个愚蠢的小丫头。”每当想到李静静,司马烈都会暗自发笑。
但现在,他的心思并不在李静静身上,而是被冯九爷的态度激怒了。
冯九爷带来了三件他认为最有价值的古董,这些是他多年前在家乡市场偶然发现的宝贝。
他坚信,这几件东西中至少有一件是真品。
司马烈作为鉴宝团队的核心人物,其他专家都听从他的意见。
主持人将第一件物品——一只蓝色的大碗呈上了舞台。
司马烈率先进行鉴定,他手持放大镜和小木槌,戴着白色手套,仔细检查这只蓝色大碗。
电视前的林毅和刘大山也紧盯着屏幕,特别是刘大山,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口中不断提到“宣德”、“雪花”等术语,而林毅则一脸迷茫,对他来说,这不过是一个漂亮的蓝碗而已。
“你觉得是真的吗?”林毅好奇地问。
刘大山皱眉摇头,“这只碗的釉色不清晰,看起来不像真品。”
不出所料,电视中的司马烈也给出了同样的结论:“这只碗的色彩过于混杂,不符合真正的宣德雪花大碗的特点。”
“因此,我判断它是假的。”
司马烈话音刚落,冯九爷便显得不满,“上次我的鸡缸杯你也说是假的,说什么图案模糊。”
“司马烈老师,您确定吗?要是再出错,观众们可能就不会再信任您了。”
司马烈被冯九爷反驳得说不出话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那我再仔细看看。”
他对冯九爷非常反感,暗自发誓下次一定要事先查看来宾名单,如果看到这人的名字,无论如何也要避开这次节目的录制。
这次司马烈检查得更加细致,时间也拖得更长,林毅在一旁几乎要打起了瞌睡。
司马烈的额头渗出了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