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直接提笔签字，然后把合同拿给慕行舟。

慕行舟全程都像是工具人一样。

签完合同以后，顾眠又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就准备和慕行舟一起离开了。

临走之前史密斯还不忘再次强调，“顾小姐，等你有空了，你一定要来联系我。”

“当然。”顾眠答应的很痛快。

史密斯前脚刚走，她转头就对着慕行舟伸出手，“我帮你谈成了一份合同，你总得给我一点提成吧，这份合同的数额可是很大的。”

她也不会狮子打开口要的太多，和公司的业务员保持一致就好。

慕行舟算好账以后直接给她转账，“钱已经给你转过去了，那今天的事情就算结束了。”

“你想的还怪美的，这是你该给我的提成，至于你欠我的人情还没还，怎么可能结束？”顾眠当然不干了。

提成是提成，人情是人情，这两者可不能混淆一谈。

慕行舟反问她：“你这是什么道理，连吃带拿？”

“你看啊，如果不是你答应欠我一个人情，过来找我帮忙，那我才不可能和你一起谈合作，你就算是去找别人帮忙，也要给人家提成的。”顾眠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问题。

她现在可不像过去那么傻了，给人家白做贡献，做了那么多，到头来连一句好话都换不来。

陆砚辞只会觉得她廉价，倒贴。

现在她要保护好自己的权益，该是她的东西，那就必须要给她。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你会喜欢上陆砚辞那种男人？”慕行舟是真的想不明白。

顾眠长得好看，而且又有实力，脑子转弯也很快，不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被绕进去。

她是个很优秀的女人。

至于陆砚辞……

慕行舟和他打了两次照面，在慕行舟看来，陆砚辞这个男人除了有一张好的皮囊，差不多的家世，除此之外哪哪都不行。

他根本就配不上顾眠。

应该是他一直在后面追着顾眠跑才对，怎么现实中还反过来了！

顾眠自嘲一笑，“很多人都问过我这个问题，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我之前傻啊，也可能是我上辈子欠了他一条命吧，现在还清了，我也清醒过来，总之你别想要赖我的账。”

“好，我欠你一个人情，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来找我，我都会尽力帮助你。”慕行舟郑重承诺。

他这个人和陆砚辞不一样，他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绝对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顾眠看他答应的这么痛快，对他的印象也好了几分，不再怼他。

两个人和平共处了一会。

而这一幕被陆砚辞的好友兼狗腿拍了下来，直接拿着照片去找他，“陆哥，这是怎么回事？顾眠好像真的有下家了，而且她现在变得好漂亮，比以前漂亮多了。”

以前的顾眠永远都是往小白花的方向打扮，美还是美的，但是少了几分灵魂。

不像现在的她，美得那么张扬，就好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雍容华贵，把周围所有的花都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