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欢恍然,努力扯出不自然的笑,“正是。”
永璜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小声说道,“嬿婉姐姐,这是不是欺君。”
魏嬿婉看着永璜,有些力不从心,“祖宗,有些时候您可以不说话的……”
就在此时,如懿穿着超高花盆底走到了乾隆身旁,微微躬身欠礼,“皇上,乌拉那拉旧部就在附近,不如嫔妾陪皇上走一走?”
乾隆今日心情大好,上下打量着如懿。
随即牵过她的手说道,“如懿啊,看你这副样子似乎并未被小凌子的事所影响,是朕错怪你了,今日你就陪着朕走一遭吧!”
“是!”如懿穿着花盆底,迈上了上山的石阶。
瓜六用胳膊拐了一下意欢,“悄悄咱们这位不争不抢的主儿也学会争宠了,说到底你叶赫旧部倒是离得更近些吧?”
“往事不可追,嫔妾不屑于提及!”意欢回眸看了眼进忠小心翼翼地收起的御诗,莫名的想离乾隆远上一点,“只是皇上这是原谅娴常在了?”
瓜六似乎早就意料到了,“急什么,早晚有一天会告她私通的!”
“咱们这位皇上,可是自己哄自己的一把好手,在阴曹地府里,这叫懿症!”
意欢:那是个什么病?
凌云彻不远不近的跟着,身型佝偻,脖子上还围着一块破布,看起来很是脏乱。
瓜六只觉得碍眼,忍不住腹诽了一句,“双福,你们到底是怎么下的手?这是割错了地方,割到了他虾线吗?”
双福觉着凌云彻着实丢了他们太监的脸,有些懊恼的说道,“没有啊,宫里的手法娘娘应该了解啊,这都一个多月了……哎!”
“有刺客!护驾!”
就在几人闲聊的功夫,富察傅恒察觉出山峦两侧的异动惊呼一声,拔刀护在了乾隆身前。
可为时已晚,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个穿着玉氏老旧服饰的人,拎着一把短刃朝着乾隆的后背刺入。
“娴主儿小心!”凌云彻一个箭步上前,张开双臂挡住了短刃。
富察傅恒同时出手,一刀砍在了此刻拿着短刃的手臂之上。
手起刀落间,血光四溅。
瓜六冷眼看着这一切,在看周围老旧不堪的土墙,不解的歪头。
玉氏仰仗大清鼻息存活,忌惮大清百万铁骑,岂会对乾隆下杀手,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雍正:事出反常,必有妖惑。】
【宜修:您这么说,她能听懂吗?倒不如直接说了。】
瓜六:吵什么,你们觉得本宫察觉不出异常吗?
【安陵容:所以,异常在哪?】
瓜六:不合理,就是不合理……
【雍正:无可救药。】
魏嬿婉扶住瓜六,“主儿,您吓到了吗?”
“啊?”瓜六回过神来,“本宫安好,你倒是淡定。”
魏嬿婉看着地上抽搐的刺客低声说了一句,“奴婢这一路走来长了不少见识,若是真要刺杀皇上岂会孤军奋战?他是觉得一个人能抵得了八旗侍卫吗?”
这一句,好巧不巧钻入了乾隆的耳朵里。
他回眸看向波澜不惊的魏嬿婉,露出了欣赏的神情。
“皇上,他服毒了!”富察傅恒跪在地上,“是奴才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