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骑在马背的陆长安,和白芷惜身躯颠颠起伏,时而身躯还触碰到白芷惜的臀部,虽是隔衣,却也叫人有些欲罢不能。
这种摩擦感,接触固然良好,可就是有些折磨人,陆长安真想找个机会,再去春香楼,去找李芷菲说说话……
小半个时辰,来到皇宫!
沿着廊道,带着周泰,和白芷惜以及庄三,刚到养心殿门前,就听殿内张谦的哭嚎声。
探出头一瞧,就见里面立着陆昭霖,而张谦,是跪在皇帝身后的。
而皇帝则是负手而立,腰后的双手早已紧握成拳,显然也气得不轻。
皇帝身后,张谦叩首道:
“陛下啊!”
“燕王无视国法,带着锦衣卫强闯刑部不说,还胆敢劫狱,这是目无王法,目无君上。”
“刚被封为燕王没多久就如此,日后怕是会更加猖獗啊!!”
张谦痛哭,同时,还不忘给陆昭霖使眼色。
这时候。
殿内陆昭霖上前,拱火道:“父皇,张大人说的是啊,儿臣建议,摘掉陆长安燕王头衔,将其押入大牢,依法严办,以儆效尤,否则,怎能服众呢!!”
张谦忙道:“太子殿下所言极是。陆长安其罪一,假借陛下授权之言,强接白芷惜一案。其罪二,率众劫狱。不杀不足矣平人心,连周泰都跟其捣乱,更得让他们一起伏法才是。”
这两个狗东西,不整死老子,是善罢不休啊!
陆长安微微一笑,踏入殿内。
“陛下!”
“这些不关周泰的事情,是我陆长安一人的罪,若是陛下想治罪,就治我陆长安一人的罪过!!”陆长安在殿内立住。
唰!
陆昭霖,和张谦都望来,包括皇帝,都猛地转过身来。
皇帝虎目怒火爆闪:“陆长安,你还好意思见朕?你自己说说,你都干了些什么?!是不把国法放眼里,是不把朕放眼里了嘛?啊?!”
皇帝发怒,吓得殿内躬身的太监高全,和立着的陆昭霖,都忙忙下跪。
“你当朕,舍不得治你的罪?!”皇帝吹胡子瞪眼道。
“微臣不敢!”
陆长安躬身抱拳,脸上丝毫不慌道:“陛下,若这是臣的罪过,那白芷惜一案,张谦错判,也是有罪的,请陛下待我说清楚后,将我和张谦一同治罪。”
不就是死嘛?老子又不是没死过一次!
只不过,这回能拉个垫背的,也不错。
哼,若是这皇帝是昏君,老子认栽了。
唰!
张谦恼怒,瞪来道:“燕王殿下,你血口喷人贼喊捉贼,我何罪之有?!白芷惜杀了朱闲,这是事实,否则她前面三个未婚夫婿,会死得那么蹊跷?”
皇帝走过来,虎目微眯道:“陆长安,你说,白芷惜一案是张谦错判,你有何证据?”
“当然有——”陆长安不慌不忙,微微一笑:“我不光破了朱闲一案,连白芷惜前面三个未婚夫的命案,都已经查出头绪了!”
唰唰唰!
皇帝,张谦、陆昭霖三人,皆是呆住。
“请陛下稍等!”
说完,陆长安朝殿外高吼道:“将嫌疑人庄三,带进来!!”
下一刻!
白芷惜的隔壁邻居,一身肥肉,脸上胖乎乎的庄三,被锦衣卫押了进来,身上脏兮兮的,连头发都有些蓬乱。
庄三倒是老实,一路上都没叫,倒是见着这多人,他有些害怕,被按跪在地上,都是眼神呆滞,脑袋颤抖的左右摇晃。
“庄三!!”
陆长安俯身睥睨,说道:“你可杀人了?!”
“我…我……”庄三支支吾吾,害怕得不敢说话。
张谦哼道:“陆长安,你带一个傻子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