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别打,别打!”陆昭霖爬起来,落荒而逃。
瞧着陆昭霖逃跑的身影,陆长安憋着笑,心里痛快不少。
啧啧暗道,陆昭霖这小子,可真是有意思!
叫王妃找我麻烦,却被王妃扇一巴掌,叫宁亲王来,结果也被揍了一顿。
真是人才啊!
这时候!
宁亲王望着秦静怡:“秦姑娘,本王的家事,让你见笑了。不知,来此何事?”
秦静怡脸上一红,朝陆长安看来一眼,就跟宁亲王说道:
“王爷,我觉得,我配不上陆公子,还请王爷能酌情再多考虑一下吧。”
宁亲王捋须一笑,摇头道:“秦姑娘,这话就言重了吧。
你也是大家闺秀,吏部秦尚书的千金,倒是我这庶子儿子,配不上你才是。
我曾跟陛下说过,你和长安的事,就定在两日后,这事陛下得知后,还说你们若是成亲,会赐些东西以示庆贺呢!!”
秦静怡:“……”
陆长安:“……”
这就难办了,若是反悔,这不光是让宁亲王难堪,更是薄了陛下的面子。
陆长安瞧见,秦静怡离开的时候,美眸中噙着委屈的泪水,似乎嫁给自己对她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事情……
“长安啊…”宁亲王回首望来。
陆长安奇怪,在印象中,这个宁亲王陆向天,对原主非打即骂,可现在,宁亲王态度竟然说不出的好。
宁亲王走过来,满脸堆笑,说道:“三日后,你和其他几个弟弟,都要进宫,好好准备吧。
本王听说,陛下到时候要对你们,进行考试,究竟你们谁能当储君,就看你们谁最有能力了。
其实,你们谁当储君,本王都高兴啊。”
骗鬼吧你!
哼,不管如何,日后自己一定要带娘离开王府。
这一家人都是什么人呐?
来日一定要他们高攀不起!
陆长安哼道:“那这些年,我和我娘,为何住在那破败的院中,你不闻不问的?”
宁亲王脸上一红,干咳两声,沉默不语地离开这里。
说到底,他还是里有些怕宁王妃,因此家中事,基本都是王妃做主……
说白了,就是宁亲王怕老婆。
陆长安自宁亲王那收回目光,坐在正堂门前台阶上,对着太阳瞧着手中玉佩。
玉佩晶莹剔透,纹路清晰,质地非常好,显然是价值不菲。
回想着宁亲王刚刚见到玉佩一副惊讶的样子,陆长安有些纳闷。
难道给自己玉佩的那个陆大伯,宁亲王也认识?
如此说来,陆大伯难道是朝中的官员?
对!
若是这样就说得通了!
宁亲王是怕家丑外扬,刚刚才揍陆昭霖的……
可那陆大伯,究竟是什么样的官员呢?在朝中地位如何?
不管如何!
自己三日后就要进宫,定要跟其他八个弟弟,挣个高低!
最起码,当上储君后,日子能安稳些!!
对,当储君!
皇帝他日若是驾崩了,老子可就是这夏国皇帝了。
看哪个顺眼不顺眼的,岂不是想干谁,就能干谁?
“阿嚏,阿嚏!!”
皇宫中,殿内。
戴着墨镜的皇帝,手里拿着小黑盒,脚踩着地毯踱步,疯狂打了几个喷嚏,然后朝外面喊道:“高全,高全啊!”
“啊,老奴在!”
老太监跑进来:“陛下,您有何事啊?”
皇帝拿掉鼻梁上的墨镜,瞧着手里的小黑盒。
啧啧两声道:“这宝物,朕无论如何敲,都敲不亮了怎么回事?而且也不唱小曲了。”
老太监嘶的一声,说道:“陛下。这宝物,是在陆长安坠崖地方发现的…
莫非陆长安知道其中机关?老奴觉得,不如将陆长安叫来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