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人家都拿着斧子冲到我家来了,你让我怎么能不冲动?”
一句话说的刘良材语塞。
转而去埋怨张亮一家。
“我就说你们不要找事,多大的事,不就是拿了你们的粮食吗?小风家现在困难,拿了以后再还就是了”
“放他妈的狗屁,谁拿他们家粮食了?村长,你作为一村之长,没调查凭什么就说我拿了他们家粮食?”
苏凌风暴跳如雷,怒目看向村长。
姐妹几个听到这话,心头一惊。
上午风哥带回来的小麦,是偷张亮家的?
那也不能承认。
拿的好,张亮那一家子,没一个好种,之前经常调戏她们姐妹几个,轻则言语挑衅,重则还动手动脚。
害得她们姐妹几个,大白天的都不敢出门,就怕遇到张亮这样的流氓。
风哥这几铁锹拍的好,替她们解了气。
林小叶也附和着苏凌风道:“村长,你说话怎么那么不负责任呢?你哪只眼看到我们家拿他们粮食了?”
村长也不知该怎么说了,这事他确实还没来得及调查呢,只听张亮一家说。
“小叶,别生气,我就是听亮子说的,我也没调查呢。”
“没调查你瞎说什么?我说你家偷了人家东西,你愿意吗?”
三妹林小媛也厉声质问道。
“是是是,小媛说的对,亮子,你说小风拿你家粮食,你得有证据啊,不能只凭你一张嘴说。”
刘良材又去质问张亮。
张亮心里叫苦啊,他是有口难辩,要证据,上哪弄证据去啊
“就是他拿的,上午我妈让我去镇上卖粮食,路上我就遇到他一个熟人,跟他吵了几句嘴,刚过没多久,就发现车上少了袋粮食,回去找也没找到,不是他拿的是谁拿的?”
“放你娘的狗屁,你这叫什么证据?遇到我粮食丢了,就怪我头上来了?我他娘的上午摔了一跤,遇到你了,还说是你推的呢,你愿意吗?”
苏凌风厉声回呛道。
草包子一个,跟老子辩论,老子上一世生意做那么大,出门谈合同从来就没吃亏过。
“你”
张亮心中又气又委屈,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急得满脸通红。
“反正就是你拿的。”
“亮子,你这叫什么话?你没有证据,怎么就咬定是人家拿的?”
村长看不下去了,替苏凌风说了句。
村里那些墙头草,这会儿见苏凌风占了上风,也跟着附和。
“就是啊,这去镇上那么长路呢,你粮食没绑紧掉了也有可能啊。”
“对啊,虽说你回去找了,是不是被别人捡了也不一定呢,你怎么就怪到小风头上来了。”
“小风这人我太了解了,他老实巴交的,怎么可能会拿你的粮食。”
苏凌风心里一阵冷笑,虽说这会儿大家都在替他说话,可他知道,这些人只不过见风使舵罢了。
但凡今天这场仗他打输了,现在这些嘴,就不会这么说了,转而都会对他指指点点。
但现在,这些话确实起了作用。
张亮一家被说的面红耳赤,哑口无言,仿佛今天是他们无理取闹一般。
“你们咸吃萝卜淡操心,这事关你们什么事?”
李秀娟恼羞成怒,责怪起围观的村民多嘴。
“亮子她妈,你别不识好歹,要不是我们拦着,你们一家早被铁锹拍死了。”
村里人也不惯着她,回呛了她一句。
“就是,我们帮你,你还怪起我们来了。”
又有人附和一句。
李秀娟更气了,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开始撒起泼来,躺在地上打滚。
“我不活了,你们都欺负我,这让我怎么活啊”
村民们见状,头都大了,谁家不怕女人这套?
一哭二闹三上吊
二妹林小叶可不惯着她那套,都是千年的狐狸,装什么聊斋?
就你会哭?我就不会了?
见李秀娟躺在地上打滚,林小叶也把扎头绳一解,蓬散着头发一屁股坐到地上,接着哭的比李秀娟还惨。
“我也不活了,我们一家够可怜的了,刚没了姐姐,风哥一个人操劳我们九个,你们都欺负我们,现在又没事找事,拎着斧子欺负到我们家来了,这不站人头上撒尿吗?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