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高三的时候,父母看我学习跟不上,特意把我转到城里读书,因为宿舍没有空床铺,他们又不放心我租房子,我只能暂住在堂嫂家。
堂嫂长得很漂亮,皮肤白净,胸大腿长,穿衣打扮也精致,虽然我是她名义上的小叔子,可她总把我当外人看,来的第一天,就警告我要守规矩。
堂哥工作忙,经常去外地出差,家里就我俩,堂嫂好像当我是透明人,总是穿着吊带睡衣,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双白净的长腿,充满了诱惑,简直没有一点羞耻心,不像村头王寡妇,
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有机会一饱眼福。
起初,她还穿的严实,到后来越发胆大,甚至真空上阵,若隐若现,分外撩人,总让我脸红心跳,不禁胡思乱想,我隐隐有种错觉,堂嫂是故意为之,其他方面我做的无可挑剔,即便她
想赶我走,也找不出恰当理由,只能这么耍流氓。
虽然我表现很好,可还是被抓了把柄。
那天,堂嫂洗完澡,我像往常一样溜进卫生间,趁着氤氲弥漫,我可以尽情舒缓压力,毕竟成天看她脸色,我都觉得自己喘不过气,说实话,我很喜欢这个味道,每次堂嫂从我身边走过
,都伴随着阵阵香风。
我惊讶的发现,她换下的内衣忘了拿走,放在洗面台一角。
要说,这些内衣真是不害臊,好像厂家在比拼谁更省布料似得。
在咱们村里,男女内裤都是通过颜色区分,但城里就不一样了,那种半透明,看着有感觉,一准是妹子的。
由于我的到来,堂嫂把贴身衣物挪到了卧室里晒,明显防着我,这个做法深深地伤了我的自尊心,山里长大的孩子,能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啊,她处处针对我,就是打心眼瞧不起我。
也难怪她和堂哥结婚几年,一次都没回过老家,我们那儿只通了水电,打电话得去小卖部,厕所是用红砖搭起来的,蚊子也是一大堆,她这么金贵的主,整天抱着ipad,看剧刷微博,恐
怕去一分钟都受不了。
我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邪恶想法,又打起了退堂鼓。
“山里人乡巴佬不准进我的房间,别以为带着点亲戚关系,你就能把这里当自己家,要不是你堂哥三番五次恳求我,老娘绝不会同意你搬来!要是不老实,马上给我滚蛋!”
堂嫂的冷言恶语像紧箍咒一般,盘旋在我脑海深处,最近我做噩梦,都梦到自己灰溜溜回了老家,父母对我唉声叹气,心灰意冷。
这一切都怪堂嫂,害得我不能专心学习,可是在她面前,我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不行,一定要报复她,于是,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拿起了她的贴身衣物,那丝滑绵柔的材质,触感太棒了。
然后鬼使神差嗅了嗅,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我脸红了,身体跟着燥热起来,可能有点阿q精神,我潜意识给自己灌输一个观念,并不是我想猥亵衣物,而是通过这种方式报复,缓解我的压
力,从而更好的投入学习中。
接着,用这贴身衣物,包住了我的小老二,玩起了“一打五”的小游戏。
尽管不是第一次弄,但毫无疑问,这是我人生最难以忘却的一回,甚至感觉是真枪实弹。
我正嗨呢,就听到一阵敲门声,原来堂嫂发现忘拿内衣了,我一紧张,身体一颤,尽数挥洒了,完犊子,她要是看见了,不得弄死我啊。
“堂嫂,等会,我在洗澡呢!”我急的像热锅上蚂蚁,这玩意已经打湿了,放回去也露馅,卫生间有一个窗户,但我怕丢下去引起小区住户骚动,到时也难辞其咎。
吗的,横竖难逃一死啊!反正不能被逮住,我灵机一动,掀起马桶的蓄水盖,塞了进去,表面看不出任何异常。
然后才打开门,背对着堂嫂,生怕她看到我投枪缴械的样子。
“咦,我记得内衣就在这个位置啊,怎么不见了,小风,你看到没?”堂嫂一脸诧异,瞅了我一眼。
“啊?我刚才进来,没看到什么内衣啊,嫂子,是不是你记错了?”这是我头一次说谎话,也体会到,什么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噢,那我再找找吧,小风,你这身板挺结实啊,比你的堂哥强多了。”堂嫂多看了我两眼,我讪讪一笑,不自觉脸红,“嫂子,你快出去吧,我害臊。”
“怎么,看看你也不行啊?这是我家,出不出去我说了算!”堂嫂白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竟感觉到一丝妩媚,堂嫂的脸皮可真厚。
我表示很无奈,还好她手机响了,跑去接电话,我利索地洗完澡,穿好衣服,走出了卫生间,堂嫂已经打扮的花枝招展,又准备出去玩,她常常夜不归宿,我早已习惯。
不过今天堂嫂穿得实在是火辣,黑色t恤搭配牛仔短裤,露着白皙的小腹,肚脐还镶着一颗闪闪发亮的东西,显得越发性感。
“我出去玩咯,你早点睡吧。”堂嫂打了声招呼,便扬长而去。
我算是松了一口气,想去毁灭证据,又怕堂嫂故意试探我,我稍稍犹豫,跟往常一样,拖完地,就坐沙发上看电视,然后盘算着,怎么处理那玩意。
我是想私藏起来,但在她家我没有一点私人空间,很快摒弃这个念头,不行,以堂嫂的性格,多半不会善罢甘休,这烫手山芋,我还是得还给她,不然家里就我两,内衣掉了,只可能是
我偷的。
没多久,堂嫂就回了,她提着一大袋零食,放在了地上,然后大大咧咧走进我的房间,明摆着在检查,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堂嫂自然是无功而返,看到她失落的样子,我心里爽爽的,当然,内衣一直放那也不是个办法。
第二天中午放学,我饭都没吃就冲回家,据我所知,一般她都在外边吃,果然,我进了屋子,发现空无一人,内衣还在那,我用热水泡了泡,然后倒了好多洗衣粉,使劲搓揉,除去我的
味道。
堂嫂经常换内衣,刚好今天上午洗过几件,她房间窗台晾晒着几件花花绿绿的内衣,我把内衣拧得很干,小心翼翼走进她的房间,把内衣挂起来,尽量分布均匀一点,不容易被发现。
我觉得堂嫂应该不会细致到,连她晒了几件内衣都记得吧,这种做法有一定的风险,但我已经没得退路可言了,要是堂嫂内衣丢了,铁定要怀疑到我身上。
当天太阳挺大的,晚上她就把所有内衣收进去,更让我窃喜的是,她没有找我,还是像从前一样,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我心里这块大石可算落下了,也升起了一种语言无法描述的罪恶感,一想到堂嫂以后会穿那套内衣,我整个人像飞起来一样。
所以我一直在期待,再次见到那套亮紫色的内衣,这种期待感随时间延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