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裕回来和爷爷解释一遍,这才知道始末:“那时候你动用家族力量把那个姓赵的搞破产后,送进监狱,就是因为他给这个小姑娘下药。”
闻裕:“我可没干犯法的事,只是把他做的“好事”,作为一个好公民,提供证据,为民除害而已。”
闻老爷子:他下药,你受益,要不然这两个重孙子、孙女是怎么来的。
“现在你想怎么办?人家压根就不想认你,否则这都两年了,也没和你处对象。”
闻裕挠挠头困惑道:“我在床头柜上留了便签,她趁我给她买衣服的空档跑了,之后我追了她两年,她都没松口答应,也不像记恨我的样子。”
闻老爷子:“你怎么留言的?”
闻裕:“我就写,我愿意负责,就算她现在不愿意,我会重新追求她,不会拿那天的事情要挟她,只是因为喜欢她,才想和她在一起。”
闻老爷子:“没什么问题啊,我去会会他们。”
闻裕连忙阻止:“你老千万别,我自己可以搞定,你先不要给我爸妈说,省的一家人越忙越乱。”
闻老爷子趁机提要求:“可以不和你爸妈说,但我要见那俩孩子,龙凤胎,咱家有记录的几代就没出现过,我得去看看。这是底线!”
闻裕妥协:“你去我的公寓住两天,那俩孩子天天遛弯,你也可以过去逗他们玩,他们可聪明呢!我那未来岳母是个教育工作者,在职校长都不当了,专门给我们看孩子,这付出太大了些。”
闻老爷子更激动了:“快带我去看看,其他事都好说。”
老爷子和闻裕来到公寓,看到对门门口,行李箱上坐着个人,闻裕连忙上前打招呼:“纪叔,您怎么来了,先到我家坐着等会,您给安宁打电话了吗?”
纪父:“宁宁在上班,就不打扰了,你阿姨带着孩子在下面游乐场玩,马上就回来,我再等一会。”
闻老爷子一听就知道这是谁了,那必须得拉拢啊:“那也进屋里坐着等,敞开门听着动静,她们回来,你再出来,行李就放门口吧,看到行李她就会打招呼。”
纪父赶紧起来打招呼:“你好大爷,叫我小纪就行。”
闻裕:“这是我爷爷,爸妈不在家,我工作忙,老人自己在家没人照顾,就来这里住两天。”
纪父:“就是,一个人在家空的慌,寒寒和姝姝才离开不到十天,我就想的不行,这不就追过来了,宁宁工作忙,还要准备考研,你阿姨一个人看两个孩子我实在不放心。”
闻裕:“是呢,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我随叫随到,纪叔,你不上班吗?”
纪父:“我们单位有个借调的活,原来都是小年轻的事,被我给抢了过来。”
他没说的是,他正好考察下这边的情况,如果工作环境好,可以申请调过来,他没几年就退休了,老婆孩子都在这边,他可不想被抛弃。
闻老爷子:“哪个部门啊?”
纪父直接报了自己部门,纪父是官场老油条,闻老爷子有意卖好,就把上面领导和上上领导的人际关系,甚至个人喜好都给顺了一遍。
半个小时不到,纪母带着孩子回来,三人直接又转战纪家,闻老爷子抱着纪姝不撒手,这小姑娘和自己早逝的老伴太像了,他眼中都闪现出泪花了。
当天晚上闻裕接纪安宁下班,把闻老爷子赶到隔壁去看孩子,把纪安宁直接拉到自己家中,两人关上门私聊。
闻裕对着纪安宁说不出重话,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就心软的不行,但是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安宁,那天晚上的事,我确实不对,你不原谅我,我可以理解,你是我认定的妻子,我会用一辈子来补偿你,但是你有了孩子应该给我说的,孩子也是我的责任,而且你生的孩子,我很喜欢。”
纪安宁愣愣的看着闻裕,他说的每个字她都明白,就是连在一起不太明白。
闻裕追了纪安宁两年多,他可以说是相当了解这个傻姑娘,但是这种完全没有表情只是发愣的样子,他实在解读不出什么意思。
但是他心中没来由的心疼是骗不了人的,时隔两年,她再一次把安宁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像是诱哄,也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熟悉的动作揭开了封存的记忆,纪安宁在酒会上喝了几杯果酒,就觉得头晕乎乎的,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招了一个女服务生,本来想自己开房,服务生说主办方打过招呼,二十楼的所有房间都空出来给他们比赛团队专用。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到了二十楼,果然有个独立小吧台,只是刷了下参赛卡就领了个单人房卡。
她回到房间就昏睡过去,到了晚上就感觉有人脱自己的衣服,安宁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中年胖男人在撕扯自己身上的白色长裙,她浑身无力,只能歇斯底里的哭求。
身上的衣服基本都被撕干净了,这个恶心的男人,竟然拿出手机开始拍照,还威胁说,她要是敢反抗,就把她的裸照发到她亲人和网络上。
恶心男看把纪安宁吓住了,然后慢慢的脱自己的衣服,不疾不徐的样子好似猫捉老鼠。
在安宁感到绝望时,房门被打开,一道黑影直接踹倒那个胖男人,接着就把他按在地上疯狂捶打。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那人从大声呼救,到小声哼哼,最后彻底昏迷。
这时候她才看清,救了自己的是一直暗恋的学长闻裕,她瑟瑟发抖,拒绝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闻裕看到她很不正常,就抱着她边拍打边安慰,就像现在这样。
后来就是外面来人把那个老男人拉走,自己身上越来越热,自己神志开始模糊,只知道到处寻找冰冰的地方。直到第二天早上她匆匆跑掉,原来那个人是闻裕。
他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后来自己意识模糊,估计是那个老男人给她下的药,这也就能理解,他缓缓脱衣服,戏谑的看着自己哀求、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