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呼吸微微急促。
谁不知道傅三爷手段狠辣,要是敢反抗,他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可是说了
“是傅炎!”
温佳眼睫颤了颤,傅家?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身后闷笑了一声。
她被人像娃娃一样,轻轻放在沙发上。
他一步步走到眼镜男面前,微微躬下身,赤裸的后背肌肉因为他的动作显得每一处肌肉都结实有力,全身散发处浓烈的性张力。
“再说一遍。”
眼镜男脸色微白,垂下脑袋,颤声道:“三爷,是傅炎让我来的啊——”
一只手工皮鞋踏在他胸前,听到咔一声。
眼镜男翻了白眼,口中涌出血沫,流淌而下,令人不寒而栗。
温佳手脚冰凉,心提到嗓子眼。
“处理干净。”
她听到他说。
“是。”周荡一手提着一个腿,往外拖去。
眼镜男喉咙隐约发出微弱的呻吟,他:“三爷三爷我不能死啊,我老家还有老母亲要照顾”
“我说实话”
傅西廷坐回沙发,随手将人重新抱在大腿上,那张脸异常平静,眼神却冷得近乎残酷。
温佳僵在他怀里,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生死,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下巴被挑起,唇被两片冰凉的唇覆盖,蹭了蹭又离开了一些。
“乖女孩。”
温佳心跳如擂鼓,冷汗湿透了后背。
她双手撑在他胸前,微微用力,表示抗拒:“三爷,我要走了。”
傅西廷眼眸漆黑,直勾勾盯了她一会,突地笑了:“好。”
温佳勉强维持着端庄的姿势走出门,一进电梯浑身都在抖,大脑一片空白。
傅西廷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是个疯子。
得罪他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