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如此威远将军顶多受皇上一些不轻不重的惩罚,无法伤筋动骨,我们等了这么久,岂不是白等了?”红绡的注意力永远是放在对叶家的利益上。
沈玉华笑得意味深长:“你怎么知道威远将军愿意吃这哑巴亏?”
说完伸手示意红绡靠近,轻声叮嘱了几句,红绡眼神放光,笑得莫名,高兴的退下了。
翌日清晨,待沈玉华听闻威远大将军被皇上罚俸三月,其子楚高卓被训斥的消息时,京城各处茶楼酒肆早已人声鼎沸。
“诶,你们听说了吗?那楚家二公子竟是个断袖!”
“真的假的?我怎么没听说?”
“可不是嘛!昨晚楚家小厮想杀文家小姐,被抓个正着。一问才知道,那小厮竟是楚二公子的姘头!”
“天呐!这楚二公子平日里不是最爱在青楼里厮混吗?怎么会…”
“呵,你还不懂?那都是装出来的。这种人最会伪装了。”
茶楼里议论纷纷,街上行人也三三两两地交头接耳。
不出半日,楚高卓是断袖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
沈玉华正在院子里晒太阳,红绡快步走来,低声道:“老夫人,楚家和文家的事已经传开了。”
沈玉华微微颔首:“嗯,做的好,现在我们什么也不用做,等着看戏便好。”
这一阵日,楚文两家都风平浪静,丝毫不受舆论影响。
翌日清晨,朝堂之上,威远大将军楚昂雄神色凝重地站了出来,向弘渊皇上递上一份奏折。
“陛下,臣有要事禀报。”楚昂雄声音低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弘渊皇上接过奏折,仔细阅览后,脸色骤变:“文侍郎,你可知此事?”
文侍郎一脸茫然:“回陛下,臣不知。”
弘渊皇上怒喝道:“你身为朝廷重臣,竟纵容家族中人占人田地,害人性命,如此欺压百姓!文大人,朕对你太失望了!”
文侍郎跪地叩首:“陛下明鉴,臣实在不知此事。若属实,臣愿领罚。”
弘渊皇上冷哼一声:“大理寺立即彻查此事。文大人,你即日起闭门思过,不查清楚,不必上朝!”
朝堂上一片哗然,众臣纷纷议论。
楚昂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第三日,朝堂上又起波澜。
一位姓李的大臣站了出来,面色凝重地说道:“陛下,臣有要事禀报。”
弘渊皇上挑眉:“说。”
李大臣深吸一口气:“臣发现威远大将军私扣将士饷银,数额巨大。”
此言一出,朝堂哗然。楚昂雄脸色骤变,厉声喝道:“胡说八道!”
弘渊皇上眉头紧皱:“可有证据?”
李大臣拱手道:“臣已将证据呈上,请陛下明察。”
弘渊皇上正要开口,又一位大臣站了出来:“陛下,臣也有事要禀报。”
“讲。”
“李大人府中宠妾灭妻,有违伦常。”
李大臣脸色铁青,怒吼道:“你们这是在污蔑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