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上来的当然都是一些附庸势力请来的人,这些人虽然也有什么身份,但总归看起来还是不够看的。
什么格斗赛事的冠亚军,东南小国的特种兵退役,甚至是在自己出身的野路子,以及一些在某些地区靠打架杀出来的混混,红棍什么的。
因为这些人本事不大,而且能力也不强,且没有什么风险预见性,他们都是不允许携带武器的,甚至需要佩戴护具对决。
这些人的打发也大多要么狠辣,要么利落,比到最后比的还是体能,几轮对决下来,还是东滩口的人积分够多。
我虽然也喜欢一些格斗,但也只能看个热闹。
反倒是孙昊,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擂台上面,不过神情也没有太过于惊讶,显然没有很在乎。
我看向他,问道:“这几个人的水平怎么样?”
孙昊抬了抬头,不屑道:“就那样吧,没什么特别的。”
“比起你呢?”我问道。
孙昊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李果喃喃道:“你说咱城主那么厚的底蕴,手底下就没几个能打的?至于每年输吗?”
没等我说话,身旁便传来了一道声音。
“老爷手下的高手海了去了,但岛斗不许用自己的人,只能从外面请。如果被查出来,可是直接判定输的。否则的话,南海会他们,凭的是什么?”
扭头看去,只见那俊朗男子坐在了一旁,抱着膀子说道。
看这男子似乎,十分的自信,而且对场上的人充满了不屑。
我眯了眯眼睛,问道:“为什么东滩口的人在这种比赛当中这么强?”
他缓缓开口:“这些人表面上虽然是东滩口附属势力请来的人,但其实都是李家请来的。李家底蕴不够,也请不到像样的高手,无法争龙岛的掌控权,他们索性就退而求其次而稳,将前面这些积分全部拿到。最起码能保到自己站在第二的位置。”
我听后也才恍然大悟,不然我就说东滩口前面这些人已经那么厉害了,后面还得了?
前面这些附庸势力的人打完了比赛,东滩口全面大胜,目前北山和南海的积分接近。
终于到了那每方出三个人单挑的时候了,三个人从各自的势力方走向了场中。
南海会的三个人看起来都很凶狠,都是那种精瘦黝黑的类型,但脸上都有着杀气。
而东滩口的三个人则都是西北汉子般的姿态,看起来就高大魁梧,身上也是有着爆炸型的肌肉。
北山帮派出了三个人就要普通很多了,一个年轻男子,高手干练,一身运动服戴着一个鸭舌帽,看不出什么特点。另一个是一个年长的男子,约莫四十岁左右,一身黑色的练功服还留着山羊胡,看起来很不寻常。还有一个则是一个小矮胖子,看起来如笑面虎一样,留着两瞥八字胡,像极了水浒传里的王英。
我有些好奇,这三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实力,竟然能让玫瑰不惜赌上自己的身体来拼一把。
九人上台,顿时便是火药味极强,他们各自也知道自己是带着什么目的来的,也知道自己赢了之后会得到什么,所以自会拼尽全力。
决斗规则是三方各自出一人,之后通过抓阄的方式看看谁会轮空。
轮空之人等待,剩下两人对决,对决胜者留败者退,胜者接受下一人的挑战。
但这么做肯定会出现一个问题,因为9毕竟是个奇数,如果一个耗一个刚好最后剩下一个还没有上场的人,那么他需要接受其他两家各自指派一名已经经过战斗的人上场挑战,直至决出胜负。
而且最后这场大比是没有积分和裁判的,判定输赢的方式只有两种,一方彻底站不起来,或是一方主动认输。
因此听起来也十分的残酷,但这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之后比赛便开始,三方的人立刻上去抽号,北山帮这边上去的正是玫瑰,南海会也是昨晚那个男人,看来这就是双方未来的继承人了。
东滩口上去了一个年轻小伙,三人开始抽签。
第一把出来,南海会轮空,东滩和北山竞争,东滩派出了一个足有一米九的汉子,四肢十分的粗壮,看着就压迫感十足。
而北山玫瑰思索之下,竟将那个小矮子给派了出去。
这一下,场面就戏剧化起来了。
一个一米五六的小矮子打一个一米九的壮汉,怎么看都有点抽象。
俗话说一力降十会,我都害怕壮汉一拳将那小矮子给打死。
不过看样子这矮子并没有恐慌,而是笑嘻嘻的走上了台,朝着四周抱拳。
“有礼了,有礼了,嘿嘿。”
那壮汉看着他,漏出了不屑的神情,冷笑一声:“矮冬瓜,我要是你现在就跑了,留在这找死啊?五尺差半寸的东西。”
那小矮子也不生气,只是嘿嘿笑着。
“长的高大不代表就厉害,即便是你赢了别人也不会夸你的,反倒是你输了,丢人的可是你自己。”
听着矮子的话,这汉子明显有些火气,表情也冷漠了起来,嘎巴嘎巴的捏着拳头,隔着老远都能听得见。
问了二人,二人都是练拳脚的,所以不选用武器。
壮汉刚准备动手。
矮子抬起了手说道:“别急,我先调整一下。”
说完,他便从身后掏出了一个酒葫芦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直至一葫芦下肚,他才大呼一口气,打了个酒嗝。
看着这一幕,周围的人都是屏气凝神,许久我才小声的嘀咕着。
“就这么水灵灵的喝完了?这没有人管吗?万一里面是什么大力水怎么办?”
“放心,有人管的。只不过这哥们是练醉拳的,所以必须喝多了再打。”身旁的俊朗男子朝着我说道。
醉拳?我倒是有些好奇,朝着那矮子看去,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那壮汉看到这一幕,却顿然发狠,随即朝着矮子冲去,上前便是一脚踹向了矮子的胸口,这一脚若是踹中,矮子怕是直接咬飞下擂台。
但就在此刻,十分戏剧的一幕便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