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对机加工与维修技艺都非常出色,问了其他几名八级工匠技师的意见。他们纷纷表示比不过何雨柱。”
这么多年了, 一直没什么长进,前几个月评级时,竟然还是六级。反观柱子呢?他父亲去世前,他对这一切都一窍不通,但现在学得可多了,真是不得了。凭借这门手艺,我们是绝对招惹不起他的!”听到易中海的话,一大妈很担心地说:
“这么说来,我们之前做的事,柱子不会找我们麻烦吧?”易中海摇摇头说:
“应该不至于,柱子现在地位非比寻常,不会为了那些小事跟我们计较。不过今后我们不能再惹他了。现在得罪他还没事,万一传出去被人知道就麻烦了。今天工厂里的那个 说了些什么,你猜不到吧?”一大妈好奇地问:
“他说了什么?”
易中海说道:“还能说什么?要何雨柱当荣誉工程师,每月给一百零五元工资,只要有空闲时间去就行。”一大妈听完非常吃惊:
“什么?还有这种好事!何家这下祖坟都烧高香了!”易中海接着说:
“没错,是件美差。不过柱子拒绝了!”一大妈更加吃惊了:
“什么?这么好的机会竟敢拒绝,我还听说高级钳工一个月工资才九十九元。”
易中海点点头说:“正是如此。所以说,柱子这次真的发迹了,这么好的条件他都不愿意接受。你可以想想他分到的单位有多好!”这时候一大妈终于意识到何雨柱不是傻子,否则他也不会把何大清接回来,也无法考大学,更不可能在二十岁就成为五级工程师。
既然这样的机会都能拒绝,说明他的目标很大。一大妈说道:“以后我们要改变策略,不再故意为难何家!”易中海瞪着眼睛说:
“我又不傻,去为难何家?我们只是想找个人养老,又不是找死。我跟你说这个意思也就是这个,一会儿你跟聋老太太说一声,不要再打何雨柱的主意了。我们有贾东旭夫妻照顾就足够了,再说那个秦淮茹也很孝顺。只要有贾东旭夫妇照顾我们就知足了。”一大妈问:
“可是那个贾张氏怎么办?”
易中海说道:“只是一个乡村老太太,不要以为现在在大院里嚣张跋扈,如果她真的惹火我了,我就把她送回老家去!”听了易中海的话,一大妈没有说话,然后说:
“好吧,那你先吃吧,我去给聋老太太送饭。”易中海点头说:
“去吧,别忘了我说的话。”一大妈点点头:
“我知道了。”在贾家那边:
“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拒绝了,果然是个傻柱。要是我家里有人这样不用干活就拿一百多块工资,多划算的事啊!”听了贾张氏的话,贾东旭满脸无奈地说:
“妈妈,事实并非如此。我告诉您这些,是想说,即便别人不在乎这些,何雨柱也能果断拒绝。可见他的工作岗位应该比这好得多。所以,我们今后最好别再纠缠何家的事了。”贾张氏却不高兴地说:
“要说何家伙食条件最好,全家又是城镇户籍。可那些家伙怎么就不帮帮我们呢?他们不清楚我们家庭状况艰难吗?大杂院里的哪一户不是冷血无情!”
面对母亲这样的态度,贾东旭很是失望。如果当年大清走后,何雨柱、何雨水回到家里时有人心肠好一些,能够适当援助些何雨柱的话,他们的家况也就不会是今天这样惨淡。贾东旭当时也的确是曾考虑过接济何雨柱的。但是贾张氏挡住了,认为何家已经没了大人,全是小孩,容易沾染麻烦。
考虑到家中本就窘迫,他刚刚开始工作收入不多,担心会有后续麻烦便没付诸行动;现在回想起来,如果不被母亲所阻挠,那么今天他家收到的将远不只是那些微不足道的一点帮助。眼望着现在的贾张氏,他的心情异常烦躁;若她不是自己母亲,他可能早已无法忍受。这就像是一头无可救药的笨猪,怎么也无法带动前行。若是少了贾张氏在这里无事生非,日子也不会这么艰难了。但他毕竟不能不顾母女之情,于是叹了口气。
真累!
实在是太累了!
另一方面,在刘海中的家以及其他轧钢厂的工人家里,大家纷纷讨论起了关于何雨柱的新闻。
而这一切,何雨柱却一无所知,回到家里杨晓娣关心地问他:
“夫君啊,你今天一定很累了。”
看着眼前的杨晓娣,他微笑回答说:“没什么,只是修理了些机械零件罢了,这很容易,只是耗了一些时间而已。”
杨晓娣又接着夸赞他:“老公,你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