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外头还有派来张贴通知单的先锋生产队社员呢。
人家还以为徐老太来视察工作,拍着胸口说放心吧,没偷懒,就是社会生产队的人真不敞亮,老是偷。
这会周边没有社会生产队的人,否则还得干仗
人家能叫先锋生产队的人在自己地盘上四处张贴这玩意,主要是没怎么看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里面的内容怎么看那都是站在社会生产队这边的吧,支持他们搞副业呢。
可见先锋生产队的人都是蠢蛋子
于是大家伙也不声张,任凭先锋生产队的人来贴,贴完就撕掉揣口袋里,回头上厕所的时候揉软了能当厕所纸。
能想通里边弯弯绕绕的不敢说。
现在还有社员陆陆续续的来问怎么先锋生产队还往走私的路线来来去去的呢,上头金主不给力啊,雷声大雨点小的没什么实际行动。
要是叫这一个个的知道没法再挡着人家了,队干部们又要挨社员嫌弃,还不如不说呢。
社会生产队的队干部们只能睁大眼睛瞅着海面
队里头之所以着急是因为第一批走私的白糖估摸着已经返航了,这两天就能到,能不能真靠这一行当赚钱就看试水的结果了。
一群干部吃不下睡不着的,总算在两天后的深夜瞧见了自己人。
人家是故意三更半夜才回来,之前都在海上飘着呢。
负责运货的社员不知道最近两个生产队交锋过了,万分惊恐的打着报告。
当初走的时候整得可严肃,还拿一张大团结上头的数字编码当暗号。
他们得带着这张大团结去公海上接糖,碰头的时候得出示,人家对着数字没错才会同意卸白糖。
他们往回走的时候碰上先锋生产队的人了!!
奇了怪了,那条航线上怎么可能有人呢
而且好多好多的人,机帆船上全是人。
这也就算了,那些人像看猴戏一样围观呐,说好的一切都要保密呢?
干部们心里苦,而且还没处说理。凑一起商量着只能再去跟先锋生产队的人说一声:
回头各自干各自的,能不能低调点别把他们当猴看!
都没敢再让当队长的去,副队长挑了傍晚时分,家家户户都收工了的时间档去的。
巧了,徐老太不在。
这会生产队三个队长都不在,社员们像套娃一样开始往下找人。
一波人去找孙支书。
孙支书家里头壮劳力不多,媳妇身子骨也不好。
人这些年靠着这职位就拿了一份好处,在生产队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把身子骨给伤了,平日里不咋管事
另一波人谨慎的想问问是啥事,好决定是忽悠人徐老太等下就回来,还是告诉人实情,说老太太带着两孙女进镇了,回头还得去市里,没个三四天不回来。
这会正主确实在城里头呢。
如今老牛家在城里头的落脚处也大了,不用像以前一样还得有人睡在院子外头,但耐不住有主动住的。
老牛家几个孩子依旧对晚上能在外头住有无限的向往。
牛建国就跑去问黄水仙,“妈,你爱我吗?”
黄水仙内心慌张了下 ,寻思哪里做错了吗?让儿子对母爱产生了质疑。
人热情无比回答:当然啊!妈妈最爱的就是你们兄弟两个!
牛建国热情洋溢的:“妈,那晚上我们能睡院子吗?顺带再给我们买冰棍吃行吗?”
黄水仙:“滚!”
旁边屋子,大妞和二妞已经花蝴蝶一样飞了出来。
牛建国和牛建军羡慕极了,一看就是百求百应的结果。
黄水仙也开始动摇着。
这小儿子后天要比赛,是不是满足孩子比较好。
可晚上露水大蚊子又多,这要是感冒了耽误比赛更要命啊。
人真是操碎了心,这也怕那么怕,半夜摸上婆婆的床强制谈心,她是真的紧张,大小也是场比赛,小孩子行不行啊?
多亏婆婆提了一嘴一起到市里头送送孩子,否则她的魂肯定也跟着去了,相当于一整天都干不了其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