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沈简初在疼痛间隙,喊出这么一句。
祁七置若罔闻,还在往沈简初的嘴巴里边塞。
错乱中,沈简初咬了祁七一口。
“草!”祁七恼羞成怒,对着沈简初的脑袋,给了她一个耳光。
“你还找茬是吧!”
沈简初的嘴巴被打出了血,脑袋昏昏沉沉,眼前有些发黑。
祁七可不惯着沈简初。
他把狗粮丢在了旁边,双手钳制了沈简初的衣领,粗暴地把她抓了起来。
沈简初的后背全是伤,被这样一扯,伤口牵连,像被人活生生地剥去了一层皮。
祁七一直把她拽到了窗口,把她拍在了玻璃窗上。
沈简初堪堪站稳。
“别碰我……”
“滋啦——!”祁七粗暴地扯开了沈简初的衣领。
沈简初的领口豁然大开,精致小巧的锁骨,以及以下的,瘦得嶙峋的胸骨被一阵寒凉侵袭。
她瞪圆了眼,恐慌地捂住自己的衣服。
“你给我滚开!”
楼下,有路人经过,不由驻足,诧异地抬头,往窗户这边看。
“你他妈要是再反抗我,我就把你扒了,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这贱样!”祁七恶狠狠地警告。
他骤然后退了一步。
失去了他给予的支撑,沈简初轰然蹲坐在了地上。
祁七把那包狗粮拿了过来,往地上倾倒。
狗粮掉落一地。
“吃!”
“给我全部吃光了!”
他不塞给沈简初吃了。
他要让沈简初自己当狗。
沈简初备受屈辱,双眼赤红,紧握的拳头在压抑发抖。
祁七抓住沈简初的头发,把她往地上按。
让她的脸在地面摩擦。
而这时,那名护工尝试逃跑,也被祁七的手下带了回来。
“这女人不安分。”
祁七冷笑,他拍着沈简初的脸,“那女人对你还算不错吧。”
“你要是不把地上的狗粮全吃了,我就把她废了。”
“你得记住,她是因为你,才倒霉的。”
祁七话音刚落,他的手下就猛踹那护工的膝盖。
护工直接单膝栽倒在了地上。
她哭着哀嚎,“大哥!我错了!”
“放了我吧!”
“我只是个寻常打工人,对她稍微动了恻隐之心而已。”
“我甚至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你们的。”
“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不找人救她了,也不跑了。”
护工哭着,还被祁七的手下不停地扇着巴掌。
“别打她了!”沈简初的嗓音嘶哑,悲呼得喉咙好像出了血。
“那看你喽。”祁七耸肩,松开了沈简初的头发。
沈简初抖着手,抓起一块狗粮往自己的嘴巴里塞。
“狗是这样当的?”祁七冷声问。
沈简初没明白。
祁七用脚拨开沈简初的手。
她的手垂到了地上。
祁七的鞋子登时就碾了上去。
“唔。”沈简初咬牙忍痛,五根手指快要被折断的强烈痛感,让一直挺直的脊背弓了起来,活像一只被剥壳烫熟的红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