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为啥呢？”施梦琪好奇地问。

“有个车跟保时捷挺像，也不贵，就十几万，很多女孩都喜欢。我第一次看到就特别喜欢，差点就买了。”蔡美琳这话一说，大家都来了兴趣，纷纷催她快说。

蔡美琳见大家都一脸好奇，心里乐开了花，哈哈大笑道：“因为大家都说那是小三标配的车啊，而且你说奇不奇怪，后来买那种车的，还真很多都是小三，我哪敢买啊。”

大家一听，齐齐“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四个女孩讨论了半天，还是没琢磨出问界m7为啥现在卖得这么火。廖欣怡和丁紫薇还争论上了，廖欣怡觉得肯定是车子性能有啥特别吸引人的地方，丁紫薇则认为肯定是厂家宣传广告做得好。这俩人的观点啊，其实都是受了自己手头工作的影响。丁紫薇下午刚签了合同，合同还是围绕黑广告合作展开的，自然满脑子都是广告的事儿。廖欣怡呢，考了驾照正打算买车，心里头就琢磨着车子性能，肯定是想买个性能好又漂亮的车。

施梦琪见两人讨论的气氛有点不对味儿了，赶紧出来打圆场：“你们两个说的都不对！”施梦琪调解争论可是有一套的，她不会直接说谁对谁错，也不会和稀泥。她通常要么把两人都肯定，要么就把两人都否定，这样一来，争论的两人就容易把矛头指向她，反而就不争论了。施梦琪这招儿可是屡试不爽，这次她用的就是把两人都否定的方法，先拉仇恨到自己身上再说。果然，她这话一出口，廖欣怡和丁紫薇也不争论了，齐刷刷盯着她，催着她问为啥都不对。

施梦琪坐在前排副驾驶上，回头一脸贼兮兮的笑容，指着两人说：“你们都犯了盲人摸象的毛病，一个摸到大腿，觉得又白又嫩；一个摸到脸，觉得又圆又滑。”廖欣怡和丁紫薇被施梦琪这话和表情逗得哈哈大笑，指着她笑骂：“你这哪里是盲人摸象啊，简直是盲人摸美女吧？”连开车的蔡美琳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蔡美琳给大家提供了不一样的观点：“其实啊，问界m7不是问界系列里卖得最好的，卖得最好的是问界m9，而且还是最贵配置的款。”一般来说，一个系列的车，越便宜的卖得越好，越贵的卖得越差，这是大多数商品的普遍规律。施梦琪对车子了解不多，一听这话就奇怪了，连忙追问：“这是为啥呢？不应该是越贵卖得越差，越便宜卖得越多吗？”

“反了反了！”蔡美琳给施梦琪解释道，“问界是反过来的，最便宜的m5卖得最差，最贵的m9卖得最好。主要是车主不一样，问界m9的车主到处张扬，晒车，还自称‘野生销售员’，到处吆喝，所以问界m9在富豪圈子里都成了标配了。”

施梦琪心里头忽然某根神经被触动了，蔡美琳这句“野生销售员”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旋，她感觉自己找到思路了！既然问界能搞野生销售员，为啥他们就不能搞呢？现在她手里就有八十多个能发展成野生销售员的人啊！太棒了，这事儿得悄悄干，谁也不能说。看来，今天请丁紫薇她们吃饭的钱，那是杠杠的能挣回来！

对企业未来影响最大的，还得是底层的基础制度。就拿早上丁紫薇她们去番禺湾区影视城这事儿来说吧，如果门票全报销，她们可能就会买门票进去；要是不报销，她们可能就不去了，得等何剑锋回星斗文化公司后再去拜访，这样一来，就算谈“黑广告”合作，也得拖到明天了。所以说，制度不同，员工做事的选择也就不同，这底层制度的制定，那可是太重要了。

有了底层制度，接下来方法也很重要。好的方法，大家都能学能用。而员工个人的能力，有时候就很难传授给别人。比如施梦琪，她擅长团结同事，说难听点就是拉帮结派，说好听点就是能调动大家的积极性。这事儿，你让丁紫薇来做，她可能就做不来，就算给她培训，她懂了，也未必能做到。但要是施梦琪能琢磨出一种方法，让大家不靠天生能力就能用，比如她现在琢磨的发展野生销售员的玩法，只要公司采纳并形成制度和政策，那人人都能用。这种能推广的方法，可比多签几个订单有价值多了。

这就是滴水岩公司血量贡献体系的底层规则，特别看重“首发”、“首创”、“首单”、“首客”这些的贡献度。比如签第一个客户，那价值可大了，奖励的血量老高了，但签第二个同样的客户，奖励就没那么多了；第一个提出大家都能用的方法，奖励也高，后面完善补充的，奖励就少多了。这就是企业底层规则的重要性，它能直接改变员工干活的态度和策略，对公司的影响，比员工能不能卖出产品大多了。

施梦琪现在心里已经初步定了要推“野生销售员”的策略，但滴水岩公司可不是提个名词就算了的，还得有一整套方法、落地执行措施，甚至配套的制度。比如，要不要给野生销售员提成？给了提成，那就不算野生销售员，成兼职员工了；如果不给提成，人家凭啥无偿帮忙呢？就算人家愿意无偿干活，那能不能承诺客户呢？承诺了客户，谁来兑现？啥都不能承诺，又没报酬，人家为啥干这事儿？理由呢？动力呢？这一切，施梦琪都得想清楚，还得拿出能落地推动的方案来，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四人一到餐厅坐定，施梦琪就急着追问蔡美琳，关于问界m9那些野生销售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心态如何，又是怎么操作的。其他两人虽然对高端富豪的心态不太熟悉，但立马拿起手机，在网上搜罗了一大堆资料，跟着一起兴致勃勃地分析起这种现象的成因和方法。聊着聊着，话题不知怎么就拐到了“自干五”上，这让施梦琪眼前一亮，仿佛找到了灵感的火花。而其他三人还沉浸在讨论中，完全没意识到，施梦琪这随口一提，其实是在为晚上滴水岩公司的“野生销售员”策略默默添砖加瓦呢——当然了，这顿饭也算是给她们的一点小奖励。

“自干五”，听起来挺玄乎的，其实就是“自带干粮的五毛”。这群人，简直就是网络江湖上的侠客，面对网上的恶意攻击和谣言，他们从不躲闪，反而自信满满地站出来，用数据和事实把那些瞎话一个个戳破，努力唤醒那些被蒙在鼓里的网友。他们就像网络世界的一股清流，让正能量得以流传，让谣言无处藏身。

说到这，为啥有人愿意当这“自干五”呢？原因可不少。

首先，那是对国家和社会的一片深情。就像小说里写的，为了家园和信仰拼命的勇士，“自干五”们心里也有那么一股子热乎劲儿，对国家和社会充满了爱与责任。他们觉得，只要自己出一份力，哪怕再小，也能给社会带来点好的变化。

其次，他们追求的是正义和真相。现在这个信息满天飞的时代，谣言和假消息比真金还真。“自干五”们看不得真相被埋没，正义被歪曲，所以他们挺身而出，用理性和事实说话，为真相摇旗呐喊，为正义保驾护航。这种精神，让他们在网络世界里闪闪发光。

再来说说个人价值的实现。在“自干五”眼里，为社会做点贡献，不光是责任和义务，更是实现自我价值的好机会。每当想到自己的努力让更多人看清了真相，感受到了正能量，那种成就感，比啥物质奖励都来得带劲。

最后，还有那份群体归属感和认同感。在“自干五”这个大家庭里，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相互扶持，相互鼓励。这种归属感，让他们觉得自己不是孤军奋战，而是和一群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并肩作战，心里头那个暖啊，力量也足了。

这么一琢磨，施梦琪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野生销售员”和“自干五”之间的联系。如果说“野生销售员”是替产品吆喝的话，“自干五”那就是为信念呐喊了。而真我余影要搞的“黑广告”频道，不就跟这“自干五”行为挺像的吗？只不过，“自干五”是用正能量正面刚，而“黑广告”则是用负能量反讽，负负得正，最后达到的效果都是一样的。

想到这里，施梦琪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她要找的，不是普通的野生销售员，而是一群更接近于“自干五”的战士。她脑子里蹦出一个词——“自黑五”。没错，就是“自黑五”！她迅速构想出了“自黑五”的操作模式，这简直就是黑暗版的“自干五”，只要把这帮“自黑五”发动起来，玩家资源还不是手到擒来？“黑广告”频道还不是玩得风生水起？

施梦琪心里有了盘算后，跟姐妹们的闲聊再也提不起她的兴趣了。她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怎么把这个方案给写出来。姐妹们见她兴致不高，也就顺着话头聊起了丁紫薇今天签合同的事儿，让丁紫薇详细说说。丁紫薇便又把何剑锋以前做摄影的趣事，还有怎么想到做微广剧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等丁紫薇的故事讲完，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施梦琪心里惦记着事儿，赶紧结了账，四人便散了场，各自回家。

一到家，施梦琪立刻打开电脑，把自己的思路和策略一股脑儿地敲进了文档里。等她写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她赶紧在“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统上提交了方案，提交完的那一刻，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这份方案，只要公司能点头，那她的血量怕是要爆表，血条直接满格了！

那么，施梦琪的方案，真的能顺利过关吗？

施梦琪四人前脚刚踏出公司大门，就急匆匆地奔去聚餐了。李一杲夫妇俩也没落后，紧接着也钻进了车里，离开了公司，他们的目的地同样是一场聚餐，只不过，这次他们要见的是另一对朋友：王禹翔和思思夫妇。

赵不琼和思思都是准妈妈了，两人聚在一起，话题自然而然地就落到了如何养胎、安胎上。而李一杲呢，他找王禹翔有正事要谈，那就是关于“真我余影”app和“渣渣人生-要有光”app的种种。王禹翔的家离公司挺近，所以李一杲夫妇下班后，就顺路和王禹翔约了个地方见面聊。这样面对面交流，比发信息或打电话可要有效多了。

李一杲和王禹翔这次见面，是因为最近的事情实在变化得太快了。公司刚开张没几天，就发生了一连串激烈的事情，把李一杲忙得晕头转向。他实在需要找王禹翔好好聊聊，看看接下来这摊子事到底该怎么应对。

无问七子团队现在可是高效得很，大部分决策都是靠“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统来搞定。说起来，这个系统可真是个决策神器，有个特别的原则：只要你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有话语权，就能拍板做决定。一旦决定出炉，系统就会启动“异议倒计时”，这个倒计时还分为七级响应，就像打游戏一样刺激。

在这倒计时期间，那些有资格说“不”的大佬们，可以选择按下“否决”键或者“异议”键。要是按了“否决”，那这事儿就得打住，想再提，得从头再来；要是按了“异议”，那这事儿就得先缓一缓，等异议解决了，再继续往前走。

最逗的是，如果这倒计时滴滴答答走完了，还没人出来说“不”或者提异议，那这事儿就板上钉钉了，谁也别想再唧唧歪歪地反悔或者找茬，大伙儿就得挽起袖子开干！

这就是滴水岩公司的“光速响应系统”，让决策快如闪电，再也不用一群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个没完。直接决定，直接干，省下的时间都能再搞出几个大项目了。要不怎么说滴水岩公司这几天跟坐火箭似的，发生了这么多翻天覆地的大事儿呢！

在敲定“假新闻”频道和“黑广告”频道这两件事情后，无问七子团队的每位成员都能在“渣渣人生-要有光”里第一时间看到，没有人否决，事情就定了。王禹翔自然也不例外，他对公司短时间内发生的诸多大事感到惊叹，心中五味杂陈。“大师兄，咱们这个混沌系统，效果真是太惊人了！你说，再过几天，还会不会有更震撼的事情发生？”

“绝对有！肯定的！”李一杲同样一脸感慨，表情夸张地回应，“这里的每个人都不安分，每时每刻都有新点子冒出来。别说明天了，说不定半夜三更就能搞出点大动静，把咱们从床上震起来。”

两人一番感慨后，话题逐渐回归正题：接下来该怎么办？

其实，他们讨论的“怎么办”，主要聚焦于人工智能的整合。其他部分的架构已经搭建得差不多，没有太多变动空间，但人工智能的融入方式却千变万化。

“咱们是继续用之前大一统的人工智能部署，还是分开搞？”李一杲抛出了这个最关键的问题。毕竟，现在手头的项目太多，整合起来颇为棘手。之前王禹翔负责的人工智能部署，是采用的大一统方式。

两人一番分析后，迅速做出了决定：分开！而且，不仅要分开，还要引入其他能够低成本合作的人工智能供应商，特别是那些免费或分成模式的，都可以对接进来，分别应对不同的人工智能需求。

“咱们这么做，就像是在大脑里把脑核和大脑皮层给分开了。”王禹翔笑着比喻道。

李一杲闻言，心中一动，也赞同了这个说法：“有道理啊，那将来咱们是不是还得把‘小脑’也弄出来，单独负责一种人工智能的处理方式？”

王禹翔点点头：“这样处理速度会更快。常规性、习惯性的处理，其实就是小脑的功能。‘渣渣时光-要有光’将来可能会大量用到这样的功能。”

“那容错呢？是员工处理，还是人工智能来处理？”李一杲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人工智能通常只能提供分析结果，对与错还得靠使用者自己判断。因此，人工智能给出的建议往往详细且多样。李一杲提出的这个问题，其实他一直有个大胆的想法：能否让人工智能输出唯一答案，而不需要对答案的正确性负责？如果这样，那将会带来很多不可预测的后果，当然，也会开启新的玩法。

“可以试试！”王禹翔自然明白李一杲的意思。他甚至比李一杲还要激进，只要李一杲有这个想法，他绝对不介意将其付诸实践。

“好！”李一杲当场拍板，决定了下来。

李一杲和赵不琼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都晚上十点了，心里琢磨着今儿总算能消停消停，好好睡个安稳觉了。可他们哪知道，“混沌系统-光速响应”一出，想安稳？门儿都没有！

就在刚才，施梦琪那丫头把方案往“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统里一扔，这系统啊，方案类的响应速度就像个慢性子，最多给个三级。三级啥意思？就是你得等上好几个小时才有回复那种。不过，这系统的提示音可没那么耐心，施梦琪那边刚提交，李一杲和赵不琼的手机就“嘀嘀”响起来了。

作为主管领导，系统可不管你啥时候回复，得先打开瞅瞅，不然那提示音就像催命鬼似的，没完没了。所以说，那几小时回复啊，其实是给你时间好好想想，不是让你等几小时再看。

赵不琼拿起手机，一看施梦琪的提案，瞬间乐了。她转头对李一杲说：“大师兄，骚扰来啦！虽然是我的小兵，但这方案级别可不低，得你亲自出马。瞅瞅吧！”

李一杲一听，也赶紧掏出手机。一瞅施梦琪的提案标题，他眼睛都亮了，惊呼道：“哇塞！自黑五？我的天哪，现在员工都这么能玩儿？太棒了！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