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恩看着邵元元,这个女人的脸每天夜晚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这么多年来,他唯一想的就是用自己的双手拧断她的脖子。
今天这个梦想终于可以实现了。
邵元元看着面露狰狞的武承恩,再次拿起手里的金莲花,想着能杀一个是一个。
“武承恩,你也太猖狂了吧!”
宋越卿骑着赤兔马从远处狂奔而来,他手里握着的正是一杆五钩神飞亮银枪,他疾驰而来,狂奔到了邵元元的跟前。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父皇脚下的一条狗啊!来,快给本王叫两声听听,只要你叫的好听,说不定本王还能收你做鹰犬呢。”
武承恩笑的狂妄。
宋越卿不给他嘲笑的机会,一杆银枪冲着武承恩的方向就刺了过去。
武承恩也没料到宋越卿会来这一招,看他的气势丝毫没有要留情的意思,他才打起精神认真应对。
宋越卿银枪一挑,差点将武承恩的头盔挑下来。
“宋越卿!”
武承恩怒吼一声,提起破云刀就迎了上去。
林涵知道武承恩的武力,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他带着手下的人躲在一旁看热闹。
邵元元害怕他们互斗会伤到这些无辜的人,连忙组织大家退到安全地界。
“胡大哥,这里还有没有其他出口,我们得赶紧想办法离开。”
邵元元担心宋越卿战败,武承恩会杀了这里所有的人。
“有,有。”胡然带着大家去了他们取土烧窑的地方,因为用的土太多,他们便在这里挖了一条通道。
当时也是胡然一时兴起,想着要是有土匪来劫粮,人们还能有个活命的机会。
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啊,有人!”
有人感觉暗处有个人影在动,惊恐的喊了一声。
邵元元想起武承恩的话,连忙上前查看,看那人浑身是血,早已经昏迷了。
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邵元元看清了他的脸。
原来武承恩追的人是江明溪。
“江明溪,江明溪?”
江明溪没有任何的反应。
“夫人这……这就是那个奸细,是不是?”
大家害怕道。
“快,你们快带他走。要是被武承恩发现了,一定会把我们当作南国奸细杀死的。”
邵元元忽然就明白了武承恩最后的那句话,如果他在这里找到了江明溪,那么他就可以以通敌的罪名杀了他们。
说不定到时候连整个宋家也会遭殃。
胡然虽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但他也听说过那位杀神的传言,当即和几个工友抬着江明溪就离开了这里。
邵元元不放心宋越卿,送走了大家,又从暗道出来躲在外面观察情况。
谁知道玄冥、玄天和玄灵已经和林涵带着的人打在了一起。
再看宋越卿一杆长枪舞的虎虎生风,好几次差点要了武承恩的命。
武承恩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力气很大,宋越卿的银枪递来,他手里的破云刀应声而起,“铛”的一声就将银枪弹开了。
宋越卿后撤半步再次进攻,武承恩手里的破云刀太重,没能及时挡住宋越卿的银枪,银枪直逼他的咽喉。
武承恩急速后退,银枪紧追直上,直到武承恩的去路被墙体挡住,银枪才在离他咽喉一寸的地方停住。
“武承恩,是狗我也是獒犬!”
武承恩被宋越卿逼得节节后退,厉声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父皇不是从小就喜欢你吗?你处处将我比下去,这些年我一直活在你的阴影里。那又怎么样,皇上还不是一样收了你的军权,让你再也见不了光。”
武承恩挑衅似的看着宋越卿。
宋越卿再厉害也没有用,谁叫他是臣子呢。
宋越卿被武承恩激怒,手里的银枪又往前送了送。
“宋越卿,不可以!”邵元元惊呼一声,唤回了宋越卿的理智。
宋越卿银枪一转将武承恩打晕了。
“还不快带你主子离开。”
宋越卿愤恨的看着林涵。
林涵拖着伤痛的身体来到武承恩跟前,将他放在马背上带走了。
“宋越卿,像他那样的人一定不会忘记今日的耻辱,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邵元元真的有些怕武承恩了,这个人杀心太重。
“元元,你放心。我早就有办法对付他了。”
宋越卿胸有成竹道。